“老子还没死了,刘家还轮不到你说话”。takanshu刘海中道。
刘光天道:“你就嘴犟吧,有你求我的时候”。
“以后我就听二哥的了!”刘光福选择站队刘光天。没办法,谁让刘光天丈人是副厂长,以后还得靠刘光天走关系,帮忙提拔。
“给老子滚,以后别回家来了!”刘海中怒道。
一生在儿子面前强势的刘海中,不能丢这个脸,老刘家必须由自己说了算。
刘光天拍拍屁股走了,刘光福尴尬了,自己没房子,没地方去啊?总不能睡大街上吧?
“爸,刚才我只是缓兵之计,为了迷惑二哥,我其实是站你这边的”。刘光福服软道。
刘海中道:“没用的东西!”
刘光福脸颊被骂得火辣辣的,强撑硬气的摔门而去。出院门口碰见阎解旷。
“光福,又跟二大爷闹矛盾了?”阎解旷道。
刘光福道:“退休了,拿我出气。你也悠着点,三大爷也快退休了”。
阎解旷道:“能有什么办法?院里同辈的,就剩我俩混的最差了,还跟父母住一起,连媳妇也都没娶上”。
两人年纪相当,经历类似,上学,插队,返城到进轧钢厂,同病相怜。
“解旷,一起喝点去。我俩去商量下,看有没有什么发财的路子?我俩不比他们差,不可能就混不起来”。刘光福道。
两人都是抠搜的过日子,没敢去好的饭馆,找了一家在胡同里,便宜实惠的小饭馆。饭店吵吵闹闹的,大多数都是街熘子,都是来这里图便宜的。
“解旷,过年的时候见解放,他生意做的那么好,怎么没带你去?”刘光福问道。
阎解旷道:“我跟他提过,他不同意。说生意场上,人心难测,我不是那块料”。
刘光福道:“这都是推词,解放跟我们差不多,他能做,凭啥你不能做?还是老阎家的算计,怕你了撬了他的行”。
“我能不知道吗?所以后来就没提了。他当时是许大茂带出去的,许大茂都被他给甩了”。阎解旷道。
刘光福道:“解放是真会算计,你给盘算盘算,有什么好路子,我俩合伙一起干点什么?”
阎解旷道:“不瞒你说,我真琢磨过,就是舍不得这个工作,万一要是赔咯,工作又丢了,就得喝西北风了”。
“你给说说,我俩一起分析一下!”刘光福道。
阎解旷道:“我也是从解放那里,得来的思路。就是干个体户,找一地练摊。解放在羊城,进货渠道应该有,他又不练摊,应该会帮助我们”。
“那你想卖什么?”
“服装啊!”
刘光福道:“我俩大男人,铁饭碗不要,跑去练摊卖衣服,是不是太跌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