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打打闹闹分开各自回了家,刘宛妙将从竹筐放下发现家里的人都吃完了晚饭了,并没有给自己留饭,幸好她在山上的时候就吃过了。
因为烧水需要费柴火,怕被骂所以她也不敢洗热水澡,只能弄了一点水擦身,然后就去睡觉,躺在两块木板搭起来的床上的时候,她叹了口气想,不行了,这家里太穷了,她得想办法赚点钱才行,这具身体在这家里没地位,挣钱的事肯定一开始不能告诉家里人,所以先自己琢磨着干吧。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她就被这具身体的目前催去洗衣服,端着洗衣盆到河边的时候,刘宛妙状似不在意地说起如果想打听村里有什么不常见人,该去找谁。
那洗衣服地大婶们笑她说:“你想打听什么人呀?该不会想嫁人了吧?话说你今年也十四了,确实该相看人家了。”
刘宛妙忙说:“不是不是,只是我昨天看到了一个陌生人,有点好奇,不知道是谁。”
大婶们也不知道她说的谁,随口说道:“如果真的是村里人,你找里正他应该是知道的,毕竟咱们的户籍都在他那,如果在他那里打听不到,那肯定就不是村里人,说不定是那里过来做客的人呢。”
刘宛妙打听完消息,飞快地把衣服搓完挂到竹竿上晾晒,然后跑去里正家,厚着脸皮询问夏至的事。
夏至给他们的催眠,只是让他们隐隐约约记得村里有他这个人,事情也处理得模糊一些,这样才能符合自己的人设,因此里正听完她的描述,沉吟了一会,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埋藏在心底事。
他说:“你看到了夏猎户了?你若是不说,我都快忘记村里有这个人了,他是山上的猎户收养的孩子,他们爷俩平时很少下山,所以村里没什么人认识,那老猎户死了之后,他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都快七八年了,没想到他居然回来了吗?”
她在出神的时候,里正还在絮絮叨叨一些夏至填充进他脑子里的事情,越说感觉记忆越清晰,最后他确定,山上那个小屋里的人就是夏至。
原来真的是村里人呀,刘宛妙确认夏至的身份是村里的人之后,心中就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也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非得搞清楚夏至的身份不可,这样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最后她把这感觉归结于自己的好奇心,毕竟难得在这荒山僻野的看到一个气质跟山村格格不入的大帅哥,只要是个人都会好奇。
确认了夏至的身份之后,危机解除,刘宛妙想起自己昨天用了人家的精盐跟调料,觉得自己得还回去才是,她以前看过穿越剧,知道细盐可是精贵的东西,她这个身体的家人用的都是粗盐呢。
瞧她,又找到了一个夏至身份与众不同的点,在现代细盐非常常见,但古代细盐可是贵族人家才吃得起的,说不定他离开村子这段时间有什么奇遇,反正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的,也许自己赚钱的事,可以找他帮忙寻找门路,刘宛妙想。
夏至没想到自己百密一疏,居然在调料上露了马脚,还好刘宛妙没怀疑她穿越者的身份,毕竟穿越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同一个世界都不一定有多个穿越者,更何况是同一个小山村,出现两个穿越者的概率更低。
因此刘宛妙对夏至的身份没起太离谱的怀疑,只认为他在外有机遇,说不定真的如她一开始猜测的一样,他离开村子后去参军什么的,当了大将军之类的,现在解甲归田,要不然就是他曾经去给某些王公贵族做过事,否则在日常生活中不会这么讲究细节,总之他身份不简单。
刘宛妙想,可以考虑利用他的人脉来赚钱,想必夏至也需要维持自己精致的日常生活所需,应该不会拒绝赚钱的机会。
夏至:不,我不想!我储物空间!不缺吃喝。
夏至不知道自己在掉马的边缘疯狂试探,她现在正在努力炼化信仰之力,结果还没将体内的信仰消化完毕,她又感觉自己设下的警戒被触动了。
她醒过来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地声音在喊她:“夏至大哥,请问你在吗?”
是昨天那个比较跳脱的女孩子,不知道她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夏至起身打开门,就看到刘宛妙站在院子的栅栏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