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基本没怎么睡,精神却持续亢奋,满脑子都是她。
刚刚要不是梁云辞在,他早就不跟她客气了。
拿下她的手,他勾了勾唇,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
“在飞机上眯了一会儿,梦到你了。”
时宁微愣。
接着,就被他又亲下来。
她闭了下眼,感受着男人炙热的吻落到脸上,又到耳朵上,每一次灼灼的气息,都透着令她心跳加快的冲动和思念。
明明,也就两天。
她身子软下去,勾着他脖子里的力道都没有。
靳宴扶着她的胳膊,在她颈间重重吸了下,又安抚似的贴上一个吻,轻易激荡起层层颤栗。
他的呼吸灌进她的耳朵,声音就好像出现在她脑海里,沉哑好听。
“我梦里,就是这么想你的。”
时宁脸红不已,双腿收拢,无声地互相摩擦,手指在他颈间有意无意地扫动。
她轻声喃喃,说他不正经。
靳宴停了下,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
“我不正经?”
“嗯。”时宁嘴角扬扬,勾着他的脖子向上看,嗔道:“哪个正经人说想人家,结果是想这些事?”
靳宴低头看她,拇指抚过她的唇瓣,“那正经人说说,怎么想老公的?”
时宁呼吸屏住,让老公两个字,烫得心头发酥。
她别过脸,两颊艳得犹如天边晚霞。
“谁想你了……”
“哄你玩儿的……”
她嘴硬没完,就被男人堵了下来,往后缩,都没避过,只能笑着推他的胸膛。
胡闹间,靳宴停下动作,静静地看她。
“时宁。”
她抱紧了他。
靳宴拿开她脸边碎发,幽幽道:“你还没叫过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