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喜欢,根本不能比较。
他当初给苏栩的,的确是独一无二的,且是再也无法给出的极限。
他想过要娶苏栩,和她共度一生。
可苏栩回报他的,却也够他恶心一辈子。
他给时宁的,也许不多,却是他当下能给出的上限。
如果易地而处,当初他先遇到的是时宁,或许,他对时宁,会比对苏栩更真诚热烈。
应承禹见他不答,又发出灵魂一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安置她?”
“带她回金陵。”
“还维持原状?”
靳宴懂他问的是什么,他给了正面回答。
“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那她呢?”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永远留在我身边。”
应承禹点头。
这也算一个办法,至少短期内算是。
就靳宴这情况,现在说娶时宁,那就是在开玩笑。
靳家那俩老祖宗还在上面镇着,谁也别想翻天。
再说了,结婚也没什么意思。
两个人互相喜欢,守在一起,那不就挺好的。
靳宴也不是乱搞的人,他既然喜欢时宁,时宁跟着他,也就是差一张结婚证的事而已。
应少觉得,很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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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傅荔听到这番结论,破口大骂:“放屁!”
应承禹被喷了一脸口水,表情麻木。
傅荔哼了声,“我看,靳宴还是没睡醒,时宁还得再给他来两盆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