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很难,马老五如今就是抱着必死之心,这样的人,对他采用任何刑讯手段,都很难起到效果。”
李黄河摇了摇头。他知道老板的意思,但通过这种途径打击张培明,是基本行不通的。
李黄河的回答在赵长天预料之中,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下。
这条路既然已经堵死,如果想要对张培明实施反击,就只能选择其它途径。
至于那本在马老五家中搜到的帐本,关系过于重大,涉及的范围太过广泛,赵长天根本没有考虑用它来对付张培明。
如果说,在张培明没有实明举报之前,或许他能通过帐本上记载的东西对张培明进行钳制,那么,在实名举报之后,这么做已经没什么太大意义了。
“老李,你对张培明这个人了解吗?”
赵长天斟酌着问道。
李黄河明白老板问这句话的意思。
老板是想知道他是否了解张培明的弱点?
对一个体制内的官员来手,主要而且明显的弱点不外乎贪财、好色。
大部分落马的官员在抛除政治因素外,至少在表面上看,都或多或少的与这两点有关。
考虑了片刻,李黄河缓声说道:“老板,我与张培明接触的机会不多。对他的了解,大都是听别人说的。
在经济上,虽然张培明肯定会有问题,但我没有听过什么有价值的传言,不好做出判断。如果从这方面下手,想要在短时间内取得成果,难度很大。
不过,张培明在女色上应该是有弱点的。
据说,这个人喜好女色,在宁县任职的十几年、包括退到人大之后,都和下属有过权肉交易。
在张培明担任县长、书记期间,这种丑陋的现象是最多的。
很多干部,为了获得晋升或是调到一个好的工作位置,在了解到张培明的喜好后,就用出卖老婆**的方式,获得张培明的支持,从而得到晋升。
根据传闻,目前我们县里的个别在职领导,就是有因此而获得张培明提拔的。
当然,也有一些干部,在把老婆送到张培明的床上后,却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但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还听说,如果张培明看上哪个干部的老婆,无论那个干部的老婆有多坚贞,张培明采用胁迫、或是利诱的方式,基本上都会得手。”
“老李,就这些?”
赵长天插了一句。
李黄河所说的这些,基本都是捕风捉影的一些传言。姑且不论真假,即使都是真的,也很难利用这些对张培明实施打击。
理由很简单,估计没有哪个干部会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出来指正张培明,而且,更关键的是,事过境迁之后,这种事情很难找到证据,最多会形成舆论压力而已。
李黄河看出了老板的不满,连忙继续说道:“还有一些,前不久,大概是半年前吧,我与在人大工作的一个小兄弟喝酒时,听他说起了一些关于张培明的事情。
据他说,张培明这些年陆续的收了几个干女儿。但实际上,这些所谓的干女儿都是张培明的情人。
其中,年纪最小的,据说还只是在初中读书的小女孩儿。
我那个小兄弟认为,随着张培明年纪越来越大,某方面已经力不从心,因此,在女色上,他更加喜欢一些年纪小、容易摆弄的小姑娘。”
赵长天的眼睛亮了。
如果这个传闻属实的话,那可做的文章就大了。
“老李,你感觉你这个小兄弟的说法,有多少可信度?”
“老板,我觉得可信度很高,我那个小兄弟是给人大副主任开车的,与张培明的司机非常熟悉。两个人没事儿的时候,经常聚在一起喝酒扯闲蛋。
因此,他能通过张培明的司机了解到一些情况,也是合乎情理的。”
李黄河条理清楚的分析道。
“很好,你说的这个情况有些价值。”
赵长天先是给予了李黄河肯定,接着说道:“老李,你抓紧时间,派心腹人员去秘密调查这件事情,力争在短时间内把情况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