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nv人耍流氓。”
无论他是否做过?无论是否有证据证明?都会在某种程度上抹黑他这个副县长的形象。
如果再从舆论上进行大范围的传播,他将很难在日后开展工作,所有不知情的人都会用异样的目光来看他。
哪怕仅仅是怀疑,他也将很难在工作中行使他副县长的权威。
因此,他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将这种可能扼杀。
在三个人简单的几句对话中,对面四个二、三十岁的青年已经跑到了他们近前。
四个人手里有都拿着木bāng,虎视眈眈的盯着赵长天他们,仿佛随时可以抡着bāng子扑上来。
看到赵长天他们没有逃走,这几个人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们接到的任务是把这几个外地人吓跑。可眼前的情况与他们预想的有些不同,对方三个人看起来很镇定,根本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揍他们,敢到周村来耍流氓,不给这些城里人点儿教训,还以为我们农村人好欺负呢。”
一个三十岁来岁、年纪最大、似乎是充当着领头者角sè的青年大声鼓动着,举起bāng子就要向前冲。
如果他冲上来,估计其余三个人一起跟着冲上来的可能xing很大。
“住手,我不管你们是谁指的。但他一定没告诉你们,我叫赵长天,我是副县长,这两个人也都是国家干部。你们知道一旦你们动了手会是什么后果吗?”
赵长天大声的喝问着,眼中发出了凌厉的光芒,仿佛一只择人而嗜的猛虎。
眼前的几个年轻人显然被赵长天的气势震住了,。
‘副县长、国家干部’,这与他们原本了解的‘几个城里人’,差异大了一些。
那个领头的青年已经不知不觉的放下了手中的bāng子,其它人也是如此。
他们在气势上,已经完全无法与刚从山坡上冲下来时相比了。
“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敢动手,你们至少将在监狱里待上几十年。指使你们的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甘愿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告诉我!”
赵长天语带恐吓,声音中逐步加大了音量,尤其是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几个青年的气势再次猛降,其中有两个已经面lu惊慌之sè。
“你说你是副县长就是副县长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你们非礼了刘寡fu是有人证的,刘寡fu本人也会出来指证你们。”
领头的青年显然胆子是几个人中最大的,虽然也有些心慌,但没有被赵长天吓唬住。可是,很明显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你认为有人敢冒充本县的副县长吗?这种谎言只要随便来一个乡里领导就能揭穿。而且,你们村里昨天去县里上访的那些人都认识我,知道我的身份。至于你说的刘寡fu和所谓的人证,我相信他们也是和你们一样被人méng蔽、被人指使的,也难逃法律的制裁。”
说到这里,赵长天发现情况已经逐渐进入了他的掌控,几个年轻人惶恐的表情已经说明了这一点,但这还不够,还差点火候。
“现在,你们的行为还算不上很严重,只要你们老实的说出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我将会在公安机关面前为你们求情,让你们不会被关进监狱。可是如果你们一意孤行,还要被别人利用,那么,你们将罪不可赦,甚至你们的家人都要受到牵连。”
赵长天加大了恐吓力度。
与此同时,向前迈出了两步,直接形成了气势上的强力压制。
在赵长天语言和身体的双重攻势下,几个青年的气势已经降到了谷底。其中的两个挪动着脚步,有了要开溜的心思。
一旁的张学林和王军,眼看着局面一点点的被赵长天扭转,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们已经把一直悬在嗓眼儿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对于这片刻间发生的大逆转,他们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我看你们谁敢走?现在你们当中只要是有人跑了,我回到县里就会派出公安来抓他,他将罪加一等。如果你们老实的配合,把你们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我会放过你们,以后都不会再追究此事。”;
赵长天的目光冷冷的扫向那两个面sè发白、想要离开现场的人。
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没了主意,他们有一个共同点,眼神中都显得非常慌luàn,甚至还有着一种恐惧。
到了此时,在赵长天的步步紧bi下,他们已经把开始追上来的目的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只剩下了惶恐,连那个领头的青年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