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为什么而活,也很少去想这种问题,想多了是会出事的。
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就像路上擦肩而过的那些人一样,大家不都在这么活着。
小腹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去厕所一看,果然来了。简淡把大衣穿上,充好热水袋捂上,又吃了片布洛芬。药效缓慢,她默默忍耐了一个多小时,疼痛不减反增。
简淡想着要不要再吃一颗,结果把药扒拉出一看,已经过期大半个月了。
不过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家里有药,她就懒得买了。
终于熬到下班,外面员工陆陆续续都走了,简淡却不想动,想去卫生间换张姨妈巾都抬不动腿。
她平时都是走路回去,那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在此刻显得异常艰难。
就算打车,从办公室下楼、从小区门口到家里,总是要走路的,她根本撑不住。
简淡撑着办公桌站起来,想去倒点热水,都一阵头晕眼花。
无奈,她躺到沙发上,想先休息一会。真皮冰凉的气息透过层层衣服包裹住她,腹上寒意更重,怎么捂都捂不热。
仿佛有一台钻地机,在她小腹钻了个洞。
空调开到了最高,简淡干燥得不行,却依然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疼的。
她在沙发上昏昏沉沉了一会,再睁眼时外面已经天黑了。简淡拖着无力的胳膊打开手机,才七点,气温更低了,越拖到夜里越冷,她有些进退维谷。
肚子发出咕噜的响声,饥饿在呼唤,简淡打开外卖看了一圈,就是没胃口。
死了算了。
她烦躁地丢开手机。
外面大门忽然嘀了一声,有人刷卡进来。简淡清醒了一些,不知道是谁来了。
还好她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灯也没开,可以安安静静装死。
简淡没打算向谁求助,不想因为这种事麻烦别人,还要欠人情,万一来的是男同事也很尴尬。
她继续闭眼休息,总归死不了的。
沈冽原本在楼下等简淡下班,像以前那样偷偷送她到家。他以为她在加班,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回来看见她办公室也没开灯,沈冽有些奇怪地走近。
从门缝里望进去,暖气充裕得让人无法呼吸。里面一片漆黑,只有空调运转的嗡鸣声。
她已经走了吗?
沈冽开灯,想把空调关上,却一眼瞥到沙发上垂落下一截衣摆。
他怔了一下,只见简淡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怀里抱着已经凉掉的热水袋,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怎么了?”沈冽立即蹲下抓住她的手,她手心全是冰凉的汗。
怎么喊都没反应,他把简淡扶起来,背在身上,又看到米色沙发上有一小圈醒目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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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冽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以前见过班上女同学痛经,他兄弟们也曾说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