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那人摇头:“苏总以前忙起来,吃住都在公司,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回家。”
“我知道了,谢谢。问清楚后,她又转身上楼,回房间坐在床上盘起腿,饶有兴趣的笑了笑:所以他这次跑回来就是为了给她做一顿饭?
这人可真有意思。
当天晚上,苏彧果真没有再回来,顾杳睡了一晚,第二天脚踝的肿消的差不多了,就收拾收拾去上班。
一下楼,就有个头发斑白中年男人迎上来,恭恭敬敬的说道:“顾小姐,苏总让我送您去上班。”
“那辛苦了。”顾杳点头,本来她还打算用手机叫个车来呢,这下倒是省事儿了。
进了办公室,岑溪就跑过来:“昨天哪儿去啦?怎么不见人。”
顾杳低头撩开裤腿,给她看看脚踝:“扭了一下,今天才好点儿。”
岑溪才猛地捂住了嘴:”原来急诊那边儿传的是真事儿,你前天晚上真的被一个男人抱过来看病!听说那人超帅!”
顾杳把她往远推了推:“那你的消息真有点儿延迟了,你不知道吗?上周三在医院门口,那人还拿着花儿接我呢。”
“所以你也脱单了吗?就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岑溪委屈巴巴。
“并没有,我一个人挺好,再说我和那人也不熟。”顾杳摆摆手把她应付过去,起身换衣服去了。
这一天又是超级忙碌,下午顾杳刚完了一台手术,又被叫去会诊,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姑娘头疼的满床打滚,却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顾杳过去看了下,她的头部并没有任何的外伤痕迹,就让护士给她拍片子检查去了。
出去的时候,一直低头思索着这姑娘的病情,就看见岑溪愁眉苦脸的站在走廊边儿上。
“怎么了?”走过去问了一句。
“你知道吗?我的股票又跌了!”岑溪苦哈哈的叹了口气:“航生集团你知道吧?这几天内部出事儿了,股票大跌
,这几天人们都急着抛,我这不动作慢了点儿,又损失了好几千。”
“所以现在航生的股票很便宜吗?”顾杳想了想,忽然问。
“是可以这么说。”
“哦,那我买几股去,不一定还能赚点儿。”顾杳点头,说话间人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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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买几股去,不一定还能赚点儿’
——说这话时,顾杳不过是顺嘴,过后坐到办公室里再一细想,自己也有点儿奇怪:她什么时候,对苏彧有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撑着脑袋足足思考了好几分钟,她的眉头紧皱,本来就是个凡事儿都要想明白的性子,这会儿思绪忽然卡了壳儿,让她实在是不爽。
岑溪进来看见她这个样子,原本已经迈进来的那只脚又默默缩了回去。
“怎么了?”顾杳叹了口气,往椅子背上一仰,转了一圈。
“那个……我就是想问,航生的股票我到底抛还是不抛?”岑溪小心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