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控制不住的失声大笑,直将眼泪笑下,惹得一众侧目,我笑着捂着肚子顺阶而下,微笑着与众妃一一照面,走过一圈,才慢慢的道:“本宫还不知,原来本宫的面目这般可怖可憎!陛下,您将她们关禁闭,实在是冤屈她们了,一个个都生的皮薄肉嫩,不做人肉包子实在可惜,不过陛下,您确定要在新婚后的第二天,惩罚众妃吗?”
一妃子听到‘人肉包子’四字时,早就昏了。我摇头叹息,怪可怜的!这么不禁吓,反手背后,慢慢踱步,笑看宁采臣:“王爷若要秦笙一舞,有何难?”
宁采臣一挑眉,大笑:“不想皇嫂竟然是采臣知音,请皇嫂先起乐!”
良妃和慧妃分外的关注,新皇后的声线和莫妃一般无二,身材也相似,天下岂有这般怪事?这等巧合?
起初不经意的你
和少年不经事的我
。。。。。。。。。
我唱罢,哈哈哈大笑,装若疯癫,口中呼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皇儿,娘去了!救命,救命!”
瑟缩一团,拼力呼救,转而力竭昏了。
皇帝被女人的精彩演绎震慑,半晌才知拍打女人脸颊:“笙儿,醒醒,不要吓朕!”
我心中腹黑,力道大的疼死我,装样都这般投入!我看皇帝是故意的。皇帝抱起我,大呼御医,我挺尸般僵硬着身子,皇太子干脆哭丧,惹得两个小的也一起嚎哭,这动静闹得!
宁采臣紧握青笛,他虽不知秦笙在玩什么,不过,这却是个解释她身家来历的好主意,有什么比冤魂附体,更好的法子?毕竟,秦笙变得只是外貌。美人王爷装出迷惑的表情,心中赞叹:好聪明的女人!
可是,却吓坏了一帮子后妃贵妇,良妃和慧妃具是惨白着脸,其他的女人们尖叫,昏晕,呕吐,宫里一时乱作一团。
此时,我躺着黄|色锦缎的龙床上,享受着太医的悬丝问诊,太医啊,我本来没病,看你怎么瞎扯!皇帝还要做做样子。
“皇后怎样?刚才似有冤魂附体,快说”皇帝急的不行,好似新婚的皇后得了不治之症。
太医满头大汗,皇后除了身子有些发热,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这如何是好?
我轻轻出声:“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会躺在床上?不是在家宴吗?”
皇帝一把抱住我,“皇后,你终于醒了,吓坏朕!”
我看看太医,不解:“陛下,我有何不妥?”
皇帝向太医使眼色,转而对我说:“无事,朕随便让太医给皇后看诊而已,下去吧,朕和皇后独自在一处。”
太医远走,我远离皇帝的拥抱,笑问:“这出戏演的如何?”
皇帝冷哼,“下次,皇后再发疯,请事先打个招呼。朕不是每次都配合的,看你惹得这场风波!”
我轻笑,“绑我进宫,皇帝本该预料会有些小麻烦!你当我愿意?”
皇帝脸气的发青,“皇后,不要忘了,你现下是昕国皇后,一国之后总要庄重些,孩子们也吓的不轻”。
我略一整容,可疑的探问:“你在担心我?刚才你吓了一跳?当皇帝的心脏负荷承受力,不是该比一般人都强大些吗?”
“你,,,,!”皇帝恼羞成怒,出了宫室。
我乐的一人睡大床,这下没有皇帝的潜在威胁,我可以安心睡一觉啦!
计谋
宫中谣言四起,皇帝虽明令禁止谣言散播,但新皇后被莫妃魂魄附体的说法,不经而走!
我见着风头,该是到了辟谣时机了,两个小的因谣言和我愈加亲近,但对小孩子的身心成长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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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御书房外站等,等着皇帝的召见,大婚后十余日不见皇帝面,皇帝十几日里甚少诏幸嫔妃,我料皇帝定是碰到难事。今早宁采臣派人送来冬日里少见的新鲜瓜果,严寒日里能吃到水果,宁采臣算是用心了,送食的太监递给我一张字条,我看后便请求皇帝觐见。
如愿的进了御书房,宁炎焰的气色还不错,只是少眠,眼窝凹陷。显现出萎靡哀美,乍一见,觉着这宁家的两兄弟太相像,简直是双胞胎!不自觉的多看了皇帝两眼。
“皇后不在中宫,来御书房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