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骆寒戈知道陛下还生着他的气,所以力求不将她跟男皇帝区别对待,就没给萧执做遮掩。
反正是他露给陛下看,又不是陛下脱光来给萧执看。
萧执原本跟一具尸体似的,头都没力气抬起来了,却在看到萧晨欢的一瞬间,眸中又充满了戾气。
呵,小婊子,靠睡男人得来的龙椅,你坐着开心吗?
啪!
萧晨欢没说话,只一个巴掌狠狠打了上去,萧执的半边脸上瞬间多了五个鲜明的指印。
她用上了全身力气,指甲刮开了萧执眼角的结痂,纤细白皙的手指上挂了一串血珠,鲜红欲滴。
骆寒戈立刻给她递了帕子。
萧晨欢接过来,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转头让骆寒戈退下。
等地牢里只剩了她跟萧执两个人,她笑了。
皇兄,你很想死吗?当年父皇的圣旨在哪里,你说出来,朕就给你个痛快。
萧执轻蔑的看着萧晨欢,不说话。
萧晨欢不杀他,可不是顾念什么手足情分,她跟这男人之间,可从来没有这种虚伪的关系。是当年萧执的母妃护驾有功,为了救帝后受伤,甚至在脸上留下无法消除的狰狞伤疤,而她当时,向先帝求了一道圣旨,不管她的儿子犯了怎样的过错,都能保他一命。
上一次萧执作乱逃亡之后,萧晨欢挖地三尺,也没能从他的府邸找到这份圣旨。如今他藏身的山洞里也没有,恐怕是被他交给了他那硕果仅存的党羽手里了。
若她给萧执判了死罪,那份圣旨却突然现世,她不免要背上不孝先帝的罪名。
萧晨欢很爱戴她的父亲,不论如何,她都不愿出现那样的局面。
况且君无戏言,她也不想给自己留下这般污点。
萧执哑着嗓子道:甘蔗没有两头甜,你想高枕无忧,就得担骂名。想要好名声,哼,忍得了眼中钉肉中刺吗?
萧晨欢一挑眉,果然如她所料,萧执一心求死是真的,但他绝不会轻易去死,一定要用自己的性命,狠狠的恶心她。
她垂眸,目光落在萧执双腿之间。
都已经虚弱落魄成这个样子了,结果见到她,胯下的棍子竟也有抬头的架势。
她的不愉快被萧执看到,他咧嘴笑了下。
萧晨欢立刻想到了在山洞里那一夜,她心头火起,抬脚狠狠踩在了萧执的阳具上,甚至还碾了两下。
萧执全身肌肉的绷紧了,额角青筋暴起,但愣是没叫出声。
确实是一条硬汉。
萧晨欢知道如果再折磨狠了,怕是他真要死在地牢里,松了脚,在稻草上蹭了蹭之后,看着他那因为红肿而显得更大的阳具,眯了眯眼睛。
她记得,不伤性命而折磨人的法子,掖庭的人懂的最多了
朕听说太监往往命长,不然就给你切了这孽根,干干净净,长长久久的在宫里过日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