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孟津开始解围巾,沉沉的睨着她,我们这种人,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谁跟你一类人?
你。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就给我倒着。
孟津骤然俯身咬在她的下唇上,她吃痛也咬牙不肯张嘴,他冷笑,空着的手把她腰上的短裙往上拨,他的手太凉,汤贝卡冷的一颤,惊叫:你他妈疯了!
我早就疯了。
下午三点,汤贝卡揪着他的衣领,眼里全是生理泪水,发着烧出了不少汗,短发紧贴着脸颊,越显下巴瘦削。
孟津搂着她的腰,懒懒道:姓江的,能让你这么爽?
你混蛋。
我混蛋,孟津钳住她的腰肢,令她迫不得已逼近,二人对视,那又怎样?
汤贝卡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不怎样。
她捡起一旁的衣物,冷静道:放开。
孟津脸色一变,似笑非笑道:做成这样还要去?
汤贝卡抬眼注视他,漠然,他是我的男朋友,你,什么都不是,我不去找我的男朋友,难道找你吗?
两边火气都上来了,汤贝卡才不怕,她在他面前往往极有骨气。
孟津的眼神笼住她,事态已经糟糕了,也无法控制,她是不在乎了,汤贝卡捋了下头发,开右侧车门迈腿下车,她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全身上下除了头发没有地方是不齐整的。
汤贝卡最后一个目光都不想多给,反手关门,转身还是不解气,勾腿砰地踢在车门上。
就他妈后悔没穿厚底靴。
手机里三个未接电话,一个陌生号码打了两遍,是打车平台上的,汤贝卡在便利店里买了杯热咖啡,捂着暖手,滑屏幕的手指指甲断了一截,在车上弄断的,本意是想在孟津身上扎两个洞,没出息的东西,只划了两道就齐齐断了。
吗的。
她低骂出声。
收银的小哥刷二维码的手一抖。
汤贝卡没察觉,她光顾着给司机打赏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