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向你保证,我会实现你想做的每一件事。
此刻你只需要告诉我就可以了,好吗?
说不心动是假的。
可若不是周礼炀牵线,他俩也断然是遇不上的。
秦此间帮不了她。如果保守不了她身份的秘密,不说她执着的那些陈年旧案,能否让她有归宿之感。
他的生活是必然会被打破的,她不能只顾一己之私。
烛光衬着白灵的侧脸,她的轮廓并不凌厉,五官转折之处圆滑流畅,眼窝稍深。再看他时那双琥珀色的眼中只剩坚定:
我只是闷久了,想出去。。。唔。
堵住了她的唇,秦此间烦躁的解开腰带,炽热的肉棒抵住她的大腿,热度和硬度吓得白灵浑身僵住。
手在肩窝处敏感点打转,刺激她的缩起的翅膀,背后传递出的酥麻太过难耐,小穴微微有些湿了,她想挣脱却又本能的迎合,秦此间从她唇上离开,啃咬起裸露的肩膀,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
。。。你再好好想想。
白灵被压向了床,男人直接将肉棒放在了湿润的穴口,刚刚才被过度使用的花穴敏感脆弱,虽然泛着正常的肉粉色,但身体本能的被勾起了欢好的记忆,双腿自然的攀上了他的窄腰。
跟你在一起就很好。。。
骗子。
秦此间克制着自己想要插入的欲望,只在她穴口磨蹭,房内满是旖旎,他忍的额角渗汗,甜腻的体香让他大腿发紧。
白灵空虚的浑身都在叫嚣,小花穴更是湿润异常,却只能趁着男人恶意蹭过时解解痒。
如果实在要说,她长这么大最想要的,最充满期待的还是刚来辞海那段时间,每日打听消息,听着八卦,喝茶看戏的日子。
那时她也真的觉得,只要打探的够久,早晚都能找到线索。
可现在。
白灵换了种说法:
因为周礼炀。
秦此间猛地一个插入把自己埋进最深处,毫不留情的拉开距离又重新刺入,每下力道都重的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白灵细细的呻吟着,双腿敞开任由男人驰骋,洁白的翅膀在身后打开,乳尖也在空气中大幅度晃动,快感节节攀升,终于在男人恼怒的眼神中到了顶点。
内壁猛地绞紧,白灵咬着身体中的肉棒,大腿夹紧男人的腰止不住的痉挛。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回答。
秦此间捏过她的下巴:
看着我。
白灵神识模糊,本能的抗拒着压迫。
秦此间不再忍耐,泄愤似的狠狠抽插了数十下,龟头撬开宫口,炽热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射进了甬道深处。
再好的体力,也被折腾的睡着了。
他分的清白灵所言是真是假,是敷衍还是实话。他知道白灵过的不好,知道周礼炀只是借口,但还是忍不住做到全然满足才放过她。
晨光微亮,烛火渐灭,秦此间还埋在她的体内,瞧着怀中人儿的睡脸,手纸卷着她鬓角的发丝喃喃道:
我整日不安,思来想去也不知你到底心往何处。从前我以为,给你的都是你想要的。
现在我发觉错了,可你也从未告诉过我,对吗?
想到周礼炀将白灵托付给他时说的话。
他执意想让她的余生只剩平静安稳二字。
他便给她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