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熟悉的甬道紧紧包裹,花穴的褶皱同样照顾到他每个敏感的神经。
他扣住白灵的小屁股,抱着白灵肆意顶弄,抽出大半肉棒又往里撞到了最深处,惹得小花穴的粉肉每次都带出一点,又被挤的塞了回去。
秦此间靠在她的颈侧,双手向后抚摸她的背脊,那个紧挨着翅膀根部的地方,是她特殊的敏感点。
很好你还跑。
大约是许久没有被照顾的敏感点一直被挑逗,每抚一下白灵都止不住的绞紧体内的肉棒,持续碾磨宫口的快感堆叠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大腿内侧疯狂痉挛,一阵战栗过后便再也无法支撑,脚尖绷紧,以坐姿的方式高潮了,白灵瘫软的翅膀将他们两人环在其中。
他索性不再忍耐,肿大的阴茎也不堪示弱的推进因高潮而骤然缩进的花穴里,秦此间面不改色,直到插到进最深处才放松精关,积攒了数月的精液立刻喷射而出,冲进了她的宫腔里。
高潮过的头脑一片模糊。
不。。不要了。。
秦此间意犹未尽,又把人抱进了内室,一条腿被抬起,将她压在床上持续贯穿,粗长的东西被小穴吞的一点也不剩,结合处泥泞不堪,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也随着抽动扑哧扑哧的挤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和蜜水混合,将床上濡湿了一大片。
在又一阵高潮后,秦此间亲昵的含住她的耳垂。
白灵终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双腿间的粘腻感散去,窗外漆黑一片,估摸已经是半夜了。
屋内点着足量的灯,暖黄色的光投在秦此间的侧脸上。
他端坐在床头,将她的发搁在他的大腿上,拿着绒布一点点的擦拭着。
她只睡了约莫一个时辰,秦此间看她醒来抖了抖理干了的头发:
入冬了,不擦干睡觉以后会头疼。
尽管他知晓,她从未生过病,也不会生病。
白灵不顾衣衫半解的起身,掀开秦此间的衣裳,循着记忆找到了那几处伤势严重的地方。
看到那里光滑一片,白灵才长舒一口气。
今日过的好漫长,幸好他们都无事。
白灵想起了白日里赌场的情况,临走时,秦此间似说了一句点火:
赌场。。。他们都死了吗?
见到你的人,自然不会留活口。
齐国律法本就严厉打击贩卖女子小儿之事,沾染上了便是死路一条。
秦此间权力极大,暗卫又办事利索,杀几个人不成问题。
这下都不用交给官府审判了,想到那些被囚禁奸淫女子的惨状,连自己也差点成了其中一员。
白灵只觉得赵彦和今日能出现在场的买家都是罪有应得。
那你呢?你又为何来此。
你没查到吗。。。
我是知道你干了什么事,但你为何来此,我不知。
白灵低头不言,不知如何对他开口。
毕竟周礼炀将她交给秦此间那日,曾刻意隐瞒了她的身世。
世间除了周礼炀,没人知道她是前朝被灭门的丞相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