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三岁的郭破虏,喉结凸起,体毛渐生,对异性也开始产生兴趣;他的下体日益粗大茁壮,也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勃起。日常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他胡思乱想的对象,但这一切,都只是存在脑中的模糊幻想,直到他莫名其妙的窥视到黄蓉沐浴,这一切幻想,才开始有了具体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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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午夜时分返抵家门,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婢女备水洗浴。她一向好洁,这几日奔波忙碌未曾返家沐浴,只觉周身难过,简直无法忍受。
婢女烧水备盆,一阵喧哗,惊醒睡梦中的郭破虏,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一个矮小的侏儒正贴着他的脸,暧昧的对他微笑,他尚未及反应,只觉自己竟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他伏首一望,却见另一个自己,正安安稳稳的躺卧在床上。
侏儒牵着他的手,穿墙越户,来到了黄蓉的卧房;房中大浴盆热气腾腾,黄蓉正褪下衣裙,准备洗浴。黄蓉的肌肤洁白柔嫩,玉腿修长浑圆;耸翘的丰臀,嫩滑多肉:坚挺的双|乳,硕大饱满。她下体柔细的荫毛,浓淡适中,恰到好处,衬托出蜜桃般的阴沪,更显迷人。郭破虏初次目睹亲娘丰美的裸身,心中的震撼简直无与伦比。他血脉沸腾,欲火高涨,粗大茁壮的Rou棒也硬梆梆的直翘而起,紧贴着他的肚皮。
平日端庄严厉的亲娘,脱下衣服,竟是如此的蛊惑媚人;虽然他对亲娘既敬且畏,但目睹亲娘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原始的兽欲,却也自然而然的产生。原本他对黄蓉的敬畏之心,瞬间已化为觊觎贪婪的妄想。初时,他还惧怕黄蓉看见自己,因此始终不敢逼近直视,但随着黄蓉旁若无人的洗涤动作,他已确定,黄蓉是看不见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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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黄蓉抬腿清洗下体,她胯间鲜嫩的肉缝蓦然开合,花瓣遮掩下的肉|穴也清晰可见。郭破虏血行加速,欲念陡起;色胆包天之下,他飞身向前,伸手便抓向黄蓉嫩白的Ru房,但出乎意料,手掌竟直接穿透黄蓉的身体,扑了个空。
侏儒望着他猥亵一笑,打个手势叫他注意观看,只见侏儒一闪身进入浴盆,立即便隐没水中,消失不见。浴盆中的黄蓉似乎突然吃了一惊;她手下体,猛地站起身来,面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她仔细检查浴盆内外,发现并无异状,才又疑惑地缓缓坐下。
黄蓉攘臂伸腿,将全身洗得干干净净,顿觉神清气爽,身心舒畅。她泡着热水闭目养神,欲待歇息一会再起身穿衣。突地,她下阴微觉搔痒,似乎有异物轻触,她伸手探索,却毫无所获,不禁心中疑惑:“难道久未敦伦,因此产生淫欲幻觉?”如此接连数次,均未发现异物,黄蓉见怪不怪,便也不加理会。
原本轻触沾身即退,如今黄蓉不加理会,轻触竟持续地逐渐加强。黄蓉只觉下阴似有羽毛轻搔,趐趐痒痒的很是舒服,那种感觉逐渐具体,竟像有根灵活的舌头在舔她的下阴。愉悦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开合双腿,耸动下身,配合着那根虚幻的舌头。一会,舌尖竟钻入她的肉缝,探索她的蜜|穴,她只觉春心荡漾,欲火陡然间旺盛的无法遏抑。
在快感侵袭下的黄蓉,星眸半闭,小口微张,娇艳的面庞满含春意。她两手搭着盆沿,身体后仰,浑圆丰腴的双腿开开合合;硕大白嫩的Ru房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颤动。忽地她一挺身,两腿搭上了盆沿,只见她腰肢挺耸,丰臀乱摇,那副情急的模样,就似真的有人与她交合一般。
郭破虏近身一看,只见黄蓉妙处,两片薄唇左右分开,露出那鲜嫩樱红的风流小|穴。小|穴开开合合,肉壁缓缓蠕动;|穴内Yin水“嗤嗤”作响,竟像有一根看不见的棒棒正在黄蓉|穴内大力抽插一般。他看得口干舌燥,欲火狂飙,忍不住便伸手搓揉自己的Rou棒。说来奇怪,他无法触及黄蓉的身体,但却能轻易握住自己的Rou棒,套弄之下,快感连连,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突然他眼睛一花,竟见到那侏儒趴伏在黄蓉身上,恣意地奸淫。侏儒双手前伸,抚摸着黄蓉白嫩的大奶;那不成比例的粗长棒棒,则快速地抽插着黄蓉的嫩|穴!郭破虏大吃一惊,心想:这丑陋的侏儒,竟当面奸淫自己的亲娘!他正想上前拉开侏儒,但一瞬间那侏儒的身影却又隐匿不见。
黄蓉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下体,也快速的向上挺耸。忽地,她搭在盆沿的双腿向上一弹,整个身体脱离水面,在盆上搭起一道完美的拱桥;她两手后撑紧握盆沿,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紧扣着盆边。
疯狂的摇摆挺耸,急遽的进行,黄蓉那粉嫩媚人的大奶,也上下左右如水波般的晃荡;她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逐渐转变为若有似无的娇哼急喘,雪白的肌肤也渗出颗颗晶莹的汗珠。蓦地,她“啊”的一声,浑圆丰润的臀部狠狠的向上耸了两下,紧接着一股明亮的水柱便由她下体狂喷而出……
在一旁观看的郭破虏简直是血脉贲张,难以忍受。平日端庄严厉的亲娘,如今竟如此的淫荡放浪。她赤裸的身躯尽现眼前,那硕大的Ru房、修长的美腿、丰腴的阴沪、耸翘的丰臀,全都使他欲火勃发,兴奋不已。但最使他无法抗拒的却是亲娘脸上显现出的骚浪媚态,那股媚态使他意识到,亲娘原来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那成熟鲜嫩的小|穴,同样也需要男人奋力的冲刺。爹爹整日忙于襄阳防务,又哪有时间安慰亲娘呢?
郭破虏加速套弄Rou棒,心中更是胡思乱想:“自己已经长大,也有一根粗壮的Rou棒,如果能将自己粗壮的Rou棒放入亲娘鲜嫩的小|穴中,使亲娘舒服快活,那可该有多好啊!”想到此处,忽地一股从所未有的快感袭卷而来,他的Gui头哆嗦颤动,排山倒海的Jing液也强劲喷洒而出。湿湿黏黏的感觉,使他突然惊醒,迷糊中他竟分不清楚,方才所见到底是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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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虏起身换了衣裤,疑惑地踱向黄蓉卧房,他穿过花园,攀上卧房边的大树,眼前所见,不禁使他匪夷所思。卧房内的黄蓉浴罢正在穿衣,那丰满Ru房的形状、柔细荫毛的分布、澡盆摆放的位置,完全就跟方才所见一模一样。但更他吃惊的,是那丑陋的侏儒正飘浮在黄蓉身后,对着他做鬼脸呢!
黄蓉 热情的黄蓉
黄蓉回向岩洞,一路暗恨自己学艺不精,得遇如此良机仍是被他逃脱。走进洞内,见洪七公已然睡倒,地下吐了一滩黑血,不禁大惊,忙俯身问道:“师父,怎样?觉得好些么?”
洪七公微微喘息,道:“我要喝酒。”
黄蓉大感为难,在这荒岛之上却哪里找酒去,口中只得答应,安慰他道:“我这就想法子去。师父,你的伤不碍事么?”说着流下泪来。她遭此大变,一直没有哭过,这时泪水一流下,便再也忍耐不住,伏在洪七公的怀里放声大哭。
洪七公一手抚摸她头发,一手轻拍她背心,柔声安慰。老叫化纵横江湖,数十年来结交的都是草莽豪杰,从来没和妇人孩子打过交道,被她这么一哭,登时慌了手脚,只得翻来覆去的道:“好孩子别哭,师父疼你。乖孩子不哭。师父不要喝酒啦。”
黄蓉哭了一阵,心情略畅,抬起头来,见洪七公胸口衣襟上被自己泪水湿了一大块,微微一笑,掠了掠头发,说道:“刚才没刺死那恶贼,真是可惜!”于是把岩上反手出刺之事说了。
洪七公低头不语,过了半晌,说道:“师父是不中用的了。这恶贼武功远胜于你,只有跟他斗智不斗力。”
黄蓉急道:“师父,等您休息几天,养好了伤,一掌取他狗命,不就完了?”
洪七公惨然道:“我给毒蛇咬中,又中了西毒蛤蟆功的掌力。我拼着全身功力,才逼出了蛇毒,终究也没干净,就算延得数年老命,但毕生武功已毁于一旦。你师父只是个糟老头儿,再也没半点功夫了。”
黄蓉急道:“不,不,师父,您不会的,不会的。”
洪七公笑道:“老叫化心肠虽热,但事到临头,不达观也不成了。”他顿了一顿,脸色忽转郑重,说道:“孩子,师父迫不得已,想求你做一件十分艰难、大违你本性之事,你能不能担当?”
黄蓉忙道:“能,能!师父您说罢。”
洪七公叹了口气,说道:“你我师徒一场,只可惜日子太浅,没能传你甚么功夫,现下又是强人所难,要把一副千斤重担给你挑上,做师父的心中实不自安。”
黄蓉见他平素豪迈爽快,这时说话却如此迟疑,料知要托付的事必然极其重大艰巨,说道:“师父,您快说。您今日身受重伤,都是为了弟子的事赴桃花岛而起,弟子粉身碎骨,也难报师父大恩。就只怕弟子年幼,有负师父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