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回忆,深情看着她又停下来,她买了什么?两串一颗颗红红的小球。
黄蓉好心地走向前分他一串,自己津津有味地舔着。
“这是什么?”
“糖葫芦,甜的,草莓外面裹了层糖浆。”她边吃边解释道。
他颇有兴味地试了一口,“还不错。”不过太甜了,他把剩下的两颗,拿到黄蓉的嘴边喂她吃。拉起她的手,不准她再往后退,“也该休息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
两人在一家餐厅坐下后,欧克斯含笑地问:“感觉如何?”
“很新鲜,好久没走这么远的路逛街了。还有,下次不要和你一起逛。”好在每天上下班,车子都在门口停,走没几步路,使她免于被长期观赏。
“我哪是问你这个!”他喜欢她现在脸红扑扑的,眼神亮灿,全身生气盎然的模样,他从前的蓉宝贝回来了。
“流行亮色系加点刺绣,不过大部分的人穿着打扮都有点似曾相识,太雷同了,一窝风跟流行,不会另行搭配组合,没有个人特色,报告完毕。”难怪流行只能跟着欧、美、日走!
法国,艺术创作者的天堂、Jean Paul时装大师!黄蓉心中有着挣扎。
晚餐后他们手牵手,十指交缠漫步着,今夜的星空灿烂,浪漫十足。
欧克斯让她在路灯下稍等,然后神秘兮兮地一转眼不见。
一对对的情侣从她面前走过,卿卿我我的旁若无人,黄蓉想多看两眼都觉得不好意思。欧克斯到底上哪儿去了?
“宝贝。”
欧克斯?黄蓉急忙回头看,不禁屏住呼吸。
他捧着好大、好大的一束粉红玫瑰,笑容可掬、柔情地注视她,专注得让人心动……
是谁说过,女人像个“花痴”,只要男人捧着花哄个几句,就心甘情愿任他摆弄?
在法国时,欧克斯也是如此,常不期然地送她好大、好大东的花作为惊喜。就像他现在的姿态,仿彿他眼里只有她的存在。
黄蓉动也不动,看着他步步接近,直到两步距离前停下。
“你还好吗?”欧克斯担心地问。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问,她脑中只有他,然后想起来花会让她过敏,她还在做什么春秋绮梦。
下意识地她先后退两步,等了一会没反应,前进一步又等会儿,没事发生,她又朝欧克斯走进一步,深吸口气等待。
“如何?”他小心翼翼地问。
她笑着走到他旁边,“你别指望我会接过花,这么重。”因他而起,也因他而无的过敏,人类潜意识的力量竟这么玄妙,让人无法自觉地受影响。
“没事了?”欧克斯亲亲她,松了口气。
“只轻微有点鸡皮疙瘩,可能是生理惯性反应吧!”黄蓉高兴地说,又有点受宠若惊,“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从前他虽然浪漫有余,但不曾这般为她费心思,有没有可能他是爱她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完全忘掉从前不愉快的恶梦。”他认真地说,然后又换了轻佻的口气,“你只要记住我们美好的回忆,对我死心塌地,这样才不负我最佳情人的美评。”
黄蓉顿时冷却她雀跃的心,他的确是如愿办到了!
她勉强地挤出朵微笑,“走得好累,我们回家吧!”
“回家!啊!我真爱死这个字了。”欧克斯仍兀自欢喜地搂紧她,带她回家。
方才柜台的人通知她有位王先生找,黄蓉就猜到是失去踪影已久的王平洋。
前天和陈重贤吃饭,才得知王平洋始终还没和她联络,那今天他来找自己,不会是又有什么变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