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那小兔子一样的雌性低着头,匆匆一溜烟儿似的跑了出去。
他没有回头,却也知道肯定是回到堂弟的屋里了。
琅钧的视线又回落至她刚才坐着的椅子上。
少年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人给放走了,珍藏的兽皮也给送出去一块。
尤朵回到琅日的屋里,关上门后,心还是扑通扑通跳着的。
因为紧张。
加上跑着回来的,虽然没出多少汗,但也要缓一缓,呼吸才恢复畅顺。
尤朵本就不是一个爱动的女孩,平日里最多的运动,是遛狗。
想起遛狗,尤朵开始有些思念家里那只白绒绒的博美犬。
可转瞬她又记起,若不是因为遛狗,她也不会来到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
瞧,一静下来,她就又要胡思乱想、唉声叹气。
尤朵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却仍是不住地皱眉。
刚才难得跑出去一趟,竟是什么都没问到没找到,只知道那个和琅日极像的少年名叫阿钧。
也不知道阿钧到底和琅日是什么关系,能不能帮她回家。
天慢慢的暗下来,已经过去许久,琅日仍未回来。
尤朵肚子饿了起来,看着暗沉的天色,不禁有些担忧。
因为怕尤朵悄然消失,琅日总是不敢离开过久,像今天这样把她放在屋子里这么久可是头一次。
尤朵一方面颇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又在心里想,她该把握这些不受琅日监视的时间,好好探索四周,找到回家的方法。
此时的琅日,又在哪里呢。
琅钧的屋子离琅日的很近,加上又细心留意着周遭的动静,自然是知道琅日还没回去。
他猜测是酉长提早回来了。
果然,他才踏足至酉长的屋前几米,便有几个稍微年长的兽人拦住他。
酉长可是和琅日在里头?
私底下,琅钧才唤酉长作堂伯。
其中一个穿着皮甲的兽人点点头:我去告诉酉长你来了。
琅钧点点头,在原地耐心等待。
那位兽人也没让他久等,很快便撩开布帘,琅钧微微屈身走进大篷里。
这里是平日酉长办公的地方,离其余族民也很近,更方便行事。
琅钧才走进里头,便对上了琅日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