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露出惊喜。
红九更呆了,她也不明白白征到底是指她哪里长大了。可察觉到白征的目光看向哪里时,她顿时愣住了。
她羞愤的无地自容,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的伤、伤口,要、要留意!不能剧烈、剧烈运动。”
白征觉得她又傻又可爱。
他本来是个正经人,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没了往日的内敛沉稳,很想逗她,“你怎么结巴了?是不是病了?脸这样红?我刚才不过只是亲亲你,哪有什么剧烈运动。”
红九被他困在臂膀里,她的眼珠子飞快的转了转,但是根本想不出任何应对的策略。
于是,更加结巴了,“这、这、这次大、大战结、结束,皇上、让你回京!”
她自己没辙了,却是搬出了赵澈。
白征看着她没出息的样子,心情甚好,身子的痛处也没那么强烈了。
红九继续扶着白征出去,可突然之间,白征止了步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怎、怎么了?”红九被他看的心慌不已。
莫非,长的好看的男子都是妖精么?
被他一看,她的身子就开始发软了。
白征低头,附耳低低道了一句。
红九的小脸瞬间滚烫,“这、这样不太好吧。”
她咬着唇,不知该如何自处。
天啊,白征竟然邀请她一块去睡觉。上次圆房的心理阴影还在,可红九实在是太喜欢白征,更何况天天给白征敷药,她心里也痒痒的。
嘴上虽然这样说,可红九已经很自觉的扶着白征又重返了床榻边。
白征这时露出为难之色,故意道:“我无法躺着。”
他是后背中了箭,加之军棍伤的是臀部,当然不方便躺下。
不太聪明的红九,这回立刻就明白了白征的意思,她红着脸,乖巧的躺下,明艳的小脸侧过去,咬着唇低低道:“那好吧,就暂时让你在上面。”
白征无语轻笑,但他没有笑几声,很开就沉迷美色,不可自拔。
“小声点。”男人喘着气,附耳咬了她几口,声音里透着无边的欢愉。
红九紧紧抿唇,非常听话,无论怎么不适,都不发出一点声音了。
白征看着她因为隐忍而蹙着眉头,又觉得于心不忍,“你忍不住就咬我。”
红九摇了摇头,她可舍不得,要坏了可怎么办啊。
白征这样好看,她看一辈子都不够的,他的脸,他的身子,都是她的,不能受到半分损伤。
木兰又站在了营帐外。
因着白征已经吩咐过,日后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经通报不得迈入营帐,故此她只能站在外面偷听。
但细细索索的声音传出,她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将军还有伤在身,夫人如何能……如何能在这个时候勾引将军?!
木兰眼中露出一抹阴损的恨意,又听见里面男人的低醇,又似愉悦的声音传出,木兰红着眼睛,转身跑开。
……
转眼两月之后,冬去春来,白征的伤势已经彻底康复。
北齐的几大城池都已经攻下,红九跟着白征入城之前,白征给她准备了一套女装。
红九不解,以为白征是嫌她男装的样子不好看,她嘟着嘴不太高兴。
如今,白征的话就是圣旨,她一点不敢反驳,只能按着白征所言,换上了女装,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她从营帐走出时,白征就在账外等着她,一看她出来,白征的目光滞住,只见女子面容皎洁如月,低领女装衬的脖颈纤细白嫩,而更让人血脉泵张的是那两团被衣襟紧紧勾勒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