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宣传部张黎弟媳妇担任局长的某局,秘书把我迎接到办公室,告诉我说迟小秋局长开个碰头会很快就结束让我等一会儿。迟小秋上次在我们报社我见过,个子不是很高,穿着朴素,如果不看眼睛,走在大街上就是普通少妇一位。
我打量她的办公室,和所有中国官员的办公室一样,有个老板椅,桌子上有五星红旗装点,背后书架上摆满历史书籍和领袖人物著作传记等等。墙上有一张镶在境况里面的集体合影,有国家领导人,正中央三排是迟小秋,一脸灿烂笑容,估计提升到现在这个职务之后很是得意。
屋里有个会客区域,单人沙发和长沙发中间一个茶几,屋角有一双皮鞋,估计是换装时候备用的。茶几上放着各种宣传简报,我正在简单浏览背后说话声响起,“来了,对不起让你等了。”
迟小秋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刚才的秘书,握手寒暄,我发现迟小秋比上次见到有些轻微发福,头发烫过,口红用上了高级一些的,嘴唇色彩比上次要好看性感一些,制服穿在身上比上次有风度一些,主要是气质比上次有了更加明显提高,有了职业表情下的自信和相对控制本领的把握能力,所以现出成熟的一面。握手是有力的,有些像汪泓,我坐下之后她对秘书说一个小时之内不接电话,原定的一个会议可以推迟一些,这里说完了再开。秘书答应着出去了,迟小秋在我对面也落座,继续寒暄了一会儿,说了说昨天去报社的情况,迟小秋笑着说:“没有你的位置了吧,我姐(她称张黎为姐)也都告诉我了,这是报社征求了部里的意见办的,你将来回来去哪里还是回到原单位,现在都还是未知数,”
笑容里意味深长。
我拿出资料,认真的把重庆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她听得很认真,不时在本子上飞速记着,我又把这次来北京的打算详细的说了一边。迟小秋听完了我的陈述,站起来给我续水,然后说“你抽烟吗?”
我说抽但是不太有瘾。迟小秋从自己桌子上拿过一个烟灰缸,解嘲地说“我也不是很凶,但是有时候自己办公写东西的时候抽几只,现在你不算外人,咱们一起抽一支。”
说的天真有趣,我们一人一支点着了,迟小秋正色说“我接大概的电话上说了说你托她的事情,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可以考虑一个比较可能的计划,既能够帮助你,又不能太明显。现在对地方媒体一些动作我们不能随便肯定,那要相当上面一级说话才可以,要不肯定不到点子上还要担责任。”
显然迟小秋在徐传部这个岗位上已经相当有经验,知道事情应该怎么办不该怎么办。“长话短说,你回去,我们做计划在下个月去南方考察媒体,先去广州等地,最后可以去你们那里,在这之前我可以让中央一级媒体对你们的事情进行先期的采访预热,这期间说不定会有上面什么批示,我们去了就更好按照我们自己的思路展开工作,积极向上面主管领导报告情况,这样效果会更好一些。”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思维敏捷而且方法方式非常可行和具体,确实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我心里有些折服。
投机的话不用多说,主要的已经说完我告辞,迟小秋说“咱们其实还是校友呢”原来我们是一个大学出身,但是我毕业她进校门,没有同时在校。
我说知道领导时间紧张,其实很想请领导一起吃个饭,迟小秋热情的说,吃饭以后一定会有机会,说不定去重庆还有可能抽时间亲自带队,握手道别我出了宣传部。不知道张黎是怎么介绍我的,迟小秋现在对我好像有一种亲情,仅仅见过两面,却如同多年的老朋友。
我给张黎打了电话,告诉她我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她交代我去超市采购,说在家里冰箱上贴着晚上要做的菜的菜谱,告诉我她会早回来做饭,让我做些准备。
我给汪泓电话,把这边的事情详细说明,汪泓很兴奋,说立即报告集团领导和市委相关领导,随口说要是不累,休息两天早点回到重庆研究下一步工作。
我答应了,告诉她处理一些家务会尽早回去。发了短信给孙蓓,问她如何,孙蓓打回电话告诉我提交的研究报告提纲让知道教授批驳的厉害,正在头疼。
我问她想不想我,孙蓓说电话里不告诉我,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这几天之内就回去,孙蓓说等我回去帮她改论文提纲,我答应了。
“帮倒忙”张黎说我捣乱让我去摆桌子,张琴已经来了电话说在局里马上就可以回来了。
我把张琴的换洗衣物带了回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的红色小内裤,窄窄的如同丁字裤,放在浴室给她摆好。从冰箱取出冷镇的红酒,把酒杯摆上的时候张琴回来了。
“让你叫我扑空,”
小粉拳敲打我的肩膀,张琴的脸上透着微汉,显然是小跑回来的。
我抱着她亲吻堵住她的嘴,然后接过她的旅行包给她递过拖鞋。“什么好吃的,我可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