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夏侯英含笑答道:“我给你吃了粒‘定心丸’,你也该投桃报李地,电给我吃粒‘定心丸’呀?”
网司马玠恍然一笑,回手入怀,取只金梭,向夏侯英递去。
夏侯英接到手中,略一把玩,娇笑问道:“这是你所用暗器?”
司马玠点头一笑,轩眉吟道:“金梭两头尖,红丝一线牵,从此情永好,相偕到百年……”
夏侯英听了司马玠所吟“从此情永好,相偕到百年”之语,似乎情不自禁地,把她那软绵绵,香馥馥的娇躯,向司马玠怀中偎去。
司马玠面带惊容,闪出半尺。
他这一闪,把位极为磊落大方的“辣手玫瑰笑罗刹”夏侯英,闪得玉颊娇红,赶紧站起身形,向司马玠赧然叫道:“司马兄,我要走了,去找‘百灵老苗’为你求药,我们‘野人山’见!”
语音才落,娇躯已闪,化为一朵红云,飞出旅邸窗外。
司马玠知道夏侯英这急急离去之故,是因适才情动偎向自己,要想亲热亲热,却被自己闪开,弄得难以下台,只好赧然飘身,遂目注窗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夏侯英走后不久,又有另一条黑影,穿窗进入司马玠所居上房。
这黑影一到,室中立起争论语声。
由于语声太低,以致听不清他们是在争论什么?只隐约听得“金梭”“本来面目”字样,以及后来那条黑影,似乎对于司马玠不再责怪,司马玠则不住以笑声作答。
天亮以前,一切归于沉寂,一条黑影又从司马玠所居的上房之中纵出,悄然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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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透后,姬元姬利兄弟的酒力先散,双双醒转。
姬元双目一睁,见那两个苗人,尚自烂醉如泥,不禁勃然大怒,上前对他们各自踢了两脚,厉声喝道:“你们两个蠢材,叫你们轮流值夜,为何竞一齐喝醉,若是被那……”
话方至此,司马玠倚在枕上,含笑接道:“姬老二放心,我不曾跑掉,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吗?”
姬元回头看去,司马玠果然意态安闲地,和衣躺在榻上,不禁宽心大放,赶紧加以奉承,陪着笑脸说道:“司马大侠是一代人杰,自然光明磊落,不会使我弟兄为难……”
司马玠摇手笑道:“姬老二,不要说漂亮话了,常言道:‘光棍眼中,莫揉砂子’,我和你弟兄,有甚交情?若不是怕那‘金蚕毒蛊’会在腹中作怪,早就乘着昨夜良机,远走高飞了!”
司马玠这一叫穿,姬元倒被弄得尴尬异常,不知应该怎样答话?
这时姬利也已起身,走将过来,先自怪笑几声,然后向司马玠抱拳叫道:“司马大侠请多多包涵一点,你是我家魔君贵宾,只要一到‘七绝谷’中,我家魔君定将把‘金蚕毒蛊’解药,亲自奉上。”
司马玠对姬利看了一眼,剑眉斜斜一挑,哂然冷笑说道:“姬老四,你少与我口蜜腹剑,乱耍花枪,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你们那位主子,‘七绝魔君’孟南,究竟想把我怎么样吗?”
姬利闻言一愕,目注司马玠道:“司马大侠,你……你以为我家魔君,将……将会把你怎样?”
司马玠道:“孟南似乎是打算把我作为几道名菜,在他寿宴之上,分飨举世豪雄!”
这几句话儿,把姬元姬利兄弟,听得全自互相愕然凝视。
因为他们想不明白,这桩秘密,是怎会传入司马玠的耳内?
姬元尚想推赖,于微愕之后,便堆起笑脸,向司马玠抱拳说道:“司马大侠不要听信谣言,我家魔君,一向礼贤下士,哪里会……”
司马玠接口笑道:“谣言?这谣言是出于你们兄弟的自己口中,难道还不可信吗?”
姬元闻言,越发惊奇,目注司马玠,双眉深皱问道:“司马大侠此话怎讲?你……你为何说是谣言出自我兄弟口中?”
司马玠道:“姬老二,你难道不知俗语有云:欲知心腹事,且听口中言吗?”
姬元仍自瞠目不解,司马玠向他微微一笑,又复说道:“昨夜,你们喝得酩酊大醉以后,姬老四于梦中喃喃自语,吐露真言,说是要把我制成‘生炒金刚心,九转金刚肠,黄焖金刚肉,红烩金刚肝’,以及‘金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