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那么的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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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想要把调查改成亲们最喜欢的人物,因为大家对流年这姑娘的印象好像都还不错,但忽然看到了一个亲投的流年“清高怯懦”,于是又不改了,汗!看到有亲说喜欢止墨,我很开心,但是……好吧,亲们很快就会明白我想说什么了,很快,所以不是结局的问题,谢谢收藏留言还有投票送咖啡的亲们!
第五章 她只是不需要人保护
第二日再到报社,流年很快就察觉到众人对她态度上的异样,她到哪里,其他人就离开哪里,就算不能离开也会闭上嘴一句话都不说,眼里的神情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 。
这些在昨晚她看到楼梯处露出的那些脑袋是就想到了,唯一出乎她意料的是今天的报纸她竟然不是头条,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所有人都一致地选择放弃了这一条肯定能够吸引很多人目光的新闻!
她猜出这是程冉明做的手脚,他说要保护她,她不希望被舆论烦扰,他就让所有的媒体一直三缄其口,他要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是认真的,他已经等了她十一年零七个月,他还可以继续等下去。
可这头条似乎和她极有缘分,就算主角不是她,也会是一个她极为熟悉的人——染止墨。
十五号的早上,本市几乎所有的报纸都登出了市委副书记染止墨积劳成疾最终病倒住进医院的新闻,流年也因此被陈姐分配了去染止墨那里探病的任务,说是探病,陈姐让她问的问题都是些类似于“这次生病会不会影响案件调查的进展”之类的问题,流年看到以后就产生了一种抵触情绪,她现在还并不清楚染止墨的病情,却不希望是严重到会耽误案情调查进展的地步。
到了医院,流年好不容易打探到染止墨所在的病房,然而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住,那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问道:“小姐,您走错地方了。”
她有些尴尬,“我是记者,想来……探望染书记的。”她踌躇了一下,最终选择了这样一个词。
“不好意思,书记现在不接受任何采访。”
被毫不客气的回绝,她更为尴尬,心中却不由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病房里传出她熟悉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就如同她第一次去采访他的时候,她一时有些恍惚,待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走进了病房。虽然她不想再和染止墨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但即使是陌生人之间,借着探病之名净问些公事也显得太过伤人,所以当她站在染止墨的病床边看到他的气色还不错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倒是染止墨显得轻松许多,招呼她坐下,然后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盘子里放着的一个梨和水果刀,慢条斯理的削了起来。
这是他以前常干的事,每次流年想要吃苹果或者梨的时候,都会让止墨给她削,那时的她刁蛮任性又毫不讲理,他敢反抗,她就把他彻底镇压,常常闹的他毫无办法,只好认命给她干活,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尽管止墨越来越全能,而流年始终什么都不会。
那时的流年想的很简单,她只是觉得只要他们在一起,他会的就是她会的,而那时,她一直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第五章 还是害怕和你分离
许是流年走后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他干这种事情的缘故,止墨削梨的动作有些生疏,梨皮上带了不薄的一层肉下来。 。流年见状,禁不住伸手接过止墨手里的梨和刀,熟练地削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快,削下来的梨皮也很薄,一圈一圈,连了很长都没有断。他看着刀在她的手中灵活地动着,眸色不禁微沉。
不知道什么时候,当初那个懒丫头也学会做这种事情了,而且做的比他更好。
是他的错吧,错过了她生命里的七年时光,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如果他一直在,她到现在还是可以不用做这样的事。
流年并没有注意到止墨眼中的变化,将皮扔掉,她把梨递到止墨的面前,对他说:“给你。”
他一手接过梨,另一只手伸过来拿她手中的刀,她微有些吃惊,只见他将刀锋贴近梨身中间的部分,她本能地制止,在她反应过来前,她已抓住他正要用力的手。
他不由偏过头望向她,而他手上温度似乎灼痛了她,她猛地把手抽离,有些尴尬地别开了目光。
手背上似乎还残留了她指尖的冰凉,他看着她,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怕兆头不好?”
分梨、分离,的确不是什么好寓意,只是他们从前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一个梨,横几刀、竖几刀,分完了也就完了,那时年少,恣意挥霍着能够在一起的时光,那样的挥霍着实太过奢侈了些。
流年微偏了头,嘴硬道:“不是,我只是不想吃。”
如今还怕些什么呢?既已决定不再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没有在一起又何必害怕什么分离?
可是偏偏,她就是怕,即使明明知道不能在在一起了,却还是怕分离,更怕在医院这样的地方分离,那是生离死别。
他明知她在撒谎,却故意不戳穿,只是“哦”了一声道:“那我一个人吃。”说着放下了刀。
一个梨很快就吃完了,他擦净手,看着坐在旁边陷入沉默的流年,同样什么都不说。
他怎么会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可是只要她不说,他就装作不知道,就装作她只是单纯地来探病,自欺欺人。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流年咬住下唇又松开,没过多久复又咬住,来来回回几次,也许是气氛的缘故,陈姐吩咐的那些问题她最终还是没能问出口。
她的手心渗出了些许的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看着他半个小时一句话都不说,可却又觉得能有这样的机会真是再美好不过的事情了。
他忽地就笑了,说:“流年,还能这样看着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