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研究过八角灶台,那里能炼制的东西,必须得有材料,而这些材料的来源,多是空间生长收成的东西,所以要炼制更高级别的东西,必须得让空间升级。
搞明白这些,李怀便开始挑选起种子,这些种子有得生长的快,但收成的很少,有得生长的慢,却收成的很多,也有少数,生长稍微快,收成也很可观的,比如莲雾,薄荷,薰衣草,其中莲雾有清热,宁心安神的作用,也属于好材料,这样想来,李怀便拿了包莲雾的种子出去,准备先种上,等闲得时候再种些薄荷、薰衣草啥的。
种子很快入土,李怀又引了水浇灌,等将一切都弄好,她累得已经不想动,真李氏看着,很是心疼,“怀儿,你该慢慢来,不然会累坏身子的。” 李怀躺了会儿,已经缓过神来,她抹了把有些疲惫的脸,笑着说道:“阿娘,我没事,你饿了吧,我去给找点吃的过来。”
真李氏知道她心急升级,有心劝,却也知道她不会听,顾随她去了。
想着真李氏比较爱吃莲子糕,李怀便在八角灶台里炼制些出来,刚好那会儿她也又饿又颗,炼制了莲子糕,她又炼制了瓶桃花酿。
吃完东西,李怀也有些困了,想着明天还要上乌雅氏的课,她直接头大。
和真李氏告了别,她捂着嘴往外面走,经过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书房门口的角落有颗乳白色的东西,她跑过去捡起来,发现竟然是她周岁的时候,真李氏送她的那颗瓷螺。
当时她还小,这种东西都不敢带在身上,怕被假李氏发现她身上突然多了东西,所以真李氏给她后,便被她藏在了空间的书房里,这么多年过去,她差点都给忘了。
李怀翻了翻瓷螺,发现这么多年过去,这颗瓷螺依然如旧时模样,一点也没腐烂或变质,连颜色都还是最初的乳白色,是好东西。
想着这东西挺好看的,李怀便小心地收了起来,她准备带出,找根线给串起来,好贴身收着,别人带玉,她带瓷螺,听起来也不错呢!
出了空间,李怀倒床就睡了起来。
隔日刚醒来,她还没起身,便先让秋秋去找了条红色丝线过来。秋秋对她的不按常理出牌已经习以为常,放了热水,便去找了丝线过来。
李怀将那颗小巧的瓷螺穿好,然后带在脖子上,这才开始起身洗漱。
刚洗漱好,四爷身边的高福便过来说,四爷让她去早饭。
李怀已经很久没和四爷吃过早饭了,四爷很忙,每天早上她还没醒,四爷便已经出去办公,今日突然说要一起吃早饭,她愣了半天才想起今日是四爷休沐。
难得能四爷吃早饭,李怀套了件小披风就赶去了书房。
去得时候,早饭已经上了桌子,四爷和弘晖都已经坐好,没有弘昐,想来又是病了,弘晖先看见她,“姐姐快点,饭菜都快冷了。”
李怀连忙跑过去,四爷见她套着披风吃饭碍事,便伸手去解她的披风,拉披风的时候,手指被那颗瓷螺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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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虽然不大,但还是有血流出,李怀瞅见,连忙伸手去握四爷的手,却不想也被那颗瓷螺划上,两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瓷螺沿口滑进螺心,很快被吸食。
“这这这……”李怀有些傻眼,她万没想过这种东西还能吸食鲜血。
四爷也很诧异,不过他没急着追究这个奇怪的问题,而是赶快拿出帕子给李怀擦手指上的伤口,“可疼?要不要紧?”
李怀下意识摇摇头,眼睛盯着瓷螺那堪比刀刃的沿口,久久没回过神。
四爷接过弘晖拿过来的药,为李怀涂上,又擦掉自己手上的血迹,这才望了眼那有点邪门的瓷螺,“这东西哪儿来的?”
“昨天在书房……外面捡的,我看长的漂亮,就用了丝线穿了起来。”李怀瞬间回过神,她伸手摘下那瓷螺,有点担心会被那沿口不慎伤了脖子。
四爷收回目光,看着她许久,方才说道:“要是喜欢这些挂饰,等会儿我去找块玉给你带着,这东西怪危险的,你还是莫带了。”
“姐姐,阿玛说得对,这东西很危险,你不要带了,我这玉给你带好了。”弘晖对四爷的话很是同意,说着话便从脖子上拿出块白玉出来。
那块白玉李怀小的时候见过,是那拉氏家祖传的,听说带着能消灾避祸,本来是传女不传男的,但是弘晖出生不久,大病过一次,那拉氏心疼,便将白玉给他带着,期望能保他安康。这等贵重的东西,她自是不能要,“不要,你自己带着,我也不是很喜欢挂饰,只是觉得这东西颜色漂亮,无聊才挂着的。”
她说着,便将那瓷海往桌子上扔,起身把弘晖那白玉又给他带回脖子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带什么东西都是新鲜劲,今儿想带着,过过便忘了,你这玉可是那拉额娘的额娘传下来的,给我带着,会弄丢的。”
弘晖听了她这话,没推让,反倒是连连点头道:“姐姐说得也是,依你丢三落四的性子,确实不适合带这种东西。”
李怀说那翻话本来只是委婉谢绝的,不成想这臭小子竟然来这么一句,当即被噎的无语,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弘晖全然不将她的小眼神放在心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