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溢出低低的冷笑,他毫不温柔地扯下她的内裤,往下一探,果然湿得要命。
他解开皮带,掏出早已昂扬的性器,掰开她的腿,对准花心下湿润的小洞,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了进去。粗壮的肉棒横冲直撞地劈开紧致的阴道,流出来的汁水被他的性器一滴不剩地又挤了进去。
好痛。。。。。。
下体撕裂的痛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劈开,符夕疼得五官皱起,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人交媾处的地方泥泞不堪,甚至还夹杂着些许的处子血。
莫千屹掐住她的细腰,缓缓抽出肉棒,又再次挺身,将勃起的性器重重地喂进下面的“小嘴”里。
“啊。。。。。。”符夕拖长呻吟,上半身被刺激得微微挺起,不过一秒又再一次陷入柔软的沙发里。
泪水糊住了她的视线,身体愈发的燥热,可是那颗心却凛冽的如寒冬的冰块。
狰狞的性器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噗滋噗滋的水声黏腻又淫荡。
随着次次的顶入,撕裂的痛感被一层诡异的快感裹挟,符夕皱紧眉,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
粉色迷幻的药效愈来愈明显了,她的头脑空白又混沌,白皙修长的腿也无意识地攀上男人精瘦有力的劲腰,只有一丝残余的理智让她咬住唇畔,倔强地不肯泄出半点声音。
她的身心像是被割裂开,心里在恨他,身体却不自主地沉溺在这场性爱中无法自拔。
莫千屹盯着她隐忍的神色,没由来的又添了几分怒气,故意挺起腰身,插进去后却又立刻抽出来,而是用龟头在她紧皱湿润的甬道里有一点没一点地蹭了一圈。
酥麻的触感折磨着符夕的神经末梢,细碎的呻吟差一点就要夺唇而出。
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潮红情动的脸颊,“很难受?”
符夕根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拒绝,“不要。。。。。。不要。。。。。。”
“不要?那你想要谁?沉沐?”
莫千屹的眼眸完全冷了下来,嘴角勾起的弧度森冷凉薄,像是怒到了极致,他死死掐住她的腰身狂乱地顶弄,次次顶到最深,恨不得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毫无章法的抽插中。
他的手覆在她的阴唇处,每次戳到底的时候就会捏住肿胀敏感的小豆豆反复挑弄撵磨。
这样疯狂的刺激符夕哪里还撑得住,身子被撞得乱晃,樱红的小嘴支撑不住地张开,“嗯。。。。。。啊。。。。。。”
女人猫似的娇嗔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他一边摆动腰身,一边把手伸进她的领口,夹着她的小乳头揉捻。
符夕流着泪想要躲开,可是腰部微微摇晃的动作像是在迎合,湿嫩的软肉把肉棒完全吃进去。
夹紧着棒身往最深处挤。莫千屹被她的小逼这样吸裹着,爽得要命,狠狠挺腰一送,撞到了最里处,龟头破开绵密的媚肉,直往她深处的那块软肉上顶。
“啊!。。。。。。”
潋滟的汁水从花穴往外喷,小腹痉挛不止,身子抽搐了好几下,浑身被电流激到一般麻到骨血里。
莫千屹低头,舔掉她眼角欲坠不坠的泪珠,嗓音沉的让人分不清情绪,“哭什么?都爽这样了?”
细细密密的吻从眼角蔓延至耳边,他含住她白里透红的小耳垂,低低的笑,“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几年前就该把你肏死在床上。”
符夕听着男人毫不掩饰的羞辱,呜呜咽咽地哭出声,“莫千屹,你该死!”
莫千逸掐住了她的脸颊,冷漠的双眼极有压迫感,薄唇上的笑意咄咄逼人,让人从骨子里生出畏惧战栗,“该死的是你,夕夕,我早就说过别碰其他男人。”
肉棒再一次在湿热的甬道里抽插,所有的难过绝望愤怒都被捣成了细细碎碎的呻吟和涓涓流出的汁水。
整整一晚上,她在男人的身下被摆成各种姿势,任由他发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