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言翻译了我的想法,蒙多医生摇了摇头,“analgesicdrugsonthefetusisnotgoodtoeat。”
“医生说长期吃镇痛药对胎儿不好的。”
“我知道,以后我会尽量忍住。”我对蒙多医生打包票一样的点了点头,傅之言充当了翻译。
“ithinkweshouldimplementasetofprogramsassoonaspossible,fu。”
“医生说了什么?”我问傅之言,但是这一次他没有为我翻译,只是点了点头,向蒙多医生道了谢,送走医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更爆炸性的事情,许安从公寓的门外一跃而入。
震惊了我和傅之言,我看向傅之言,脸上写满了疑问,她怎么会来?又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傅之言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抱歉,我用职务之便看了你的行程。”许安说。
傅之言想发火,但是看见许安一副长途跋涉的样子,一个小姑娘自己找到这儿来也不容易。终究是把怒气收敛了一点。
我招呼着许安快点做下来休息,“坐飞机挺累的吧,快点过来坐,休息一下。”
末了,又看了看傅之言,“赶紧去倒水。”
许安挑了个离我很近的地方坐了下来,我的膝盖上搭了一条薄薄的毯子,她拿着傅之言倒来的水,揶揄道:“要不是你说,我这辈子还别想喝到他亲自倒的水呢。”
傅之言很快的打断了她,“许安,行了你别乱说。”
还未等她把水喝完,她的眼神就惊讶的停在了我的腿上,没错,我现在坐的是轮椅。因为长期的疼痛和恶化的病情,并且肚子里的宝宝一天一天的长大,我现在动不动就会觉得很累很累,所以在医生的建议下也是坐上了轮椅。
“对不起,我不知道病情已经恶化成这样了。”许安抱歉的看着我,我笑了笑表示没事。
倒是傅之言,表情停严肃的,“之言你别这样,好歹人家大老远跑过来。”
不管她的来意是什么,反正来者是客。
“你来干嘛?我会帮你定明天回国的机票。”他冷酷的说道,有点不耐烦的样子,这不像平时的傅之言,他之前对人对事都不会这样冷酷的。
我不禁在心里疑问,他这是怎么了?看了看许安,她的表情也古怪的很。
“傅之言,你出来,我们谈谈。”
换做是以往的傅之言肯定会直直的回答,“有什么不能在一北面前说的?”
可是这次没有,他的表情复杂,像是考虑了很多问题一样,跟着风尘仆仆的许安出了别墅。他们并没有走远,我坐在窗台前,能清楚的看到他们两个人站在公寓外的那颗榕树下面交谈,情况不怎么好的样子。
许安的情绪比傅之言的更激动,她甚至还嘶吼了几句,我听着像是在说,傅之言你真自私!
他示意她小些声音,又往我这看了看,正好两个人的眼神对上了,我不解的看着他,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
谈话的结束是傅之言轻搂着快要哭了的许安,安慰的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个人双双的走了进来。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他们是在隐瞒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刚等他们进来,我就急着问了出来,“你们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还可以瞒着我?”
“你想多了。”他准备敷衍过去。我仍然紧接着问,“你别骗我了,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不了解你?”
突然,站在一边眼眶红红的许安忍不住说了一句,“我真希望你足够了解他!”
语气有些许不明察觉的愤恨,许安是个脾气还行的女孩,这是到现在她跟我说话,唯一一次我能感觉她是很明显的不开心的,甚至有些愤恨的。
“许安,你别说了,我帮你订明天回去的机票。”
许安努了努嘴,有点难过,却只能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谈论了什么会让许安这个样子,但是既然决定在这边过一天,我想了想,“那我们今晚去吃火锅吧!”
对于一个孕妇来说,口禁是必须的,来到这边天天吃着一些不符合口味的菜色,胃口也变得出奇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