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他放开我,在偌大的客厅里开心的跳了起来。末了,他又补问了一句:“不过,为什么这么快答应我?不像你的风格啊。”他思考。
我迅速的回答了一句:“因为你多金帅气年轻有为温柔俊朗!”
他瘪嘴,“好奇怪的理由啊!”他快步跑到我的身边,开始挠我痒痒。
“快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准这么敷衍过去。”
“哈哈,别,别这样之言。”我被他挠的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不断的求饶。
“不说吗?还不说吗?”他帅气的脸上浮起坏笑。正思考着更磨人的法子。
“我说我说!”我拉住他的手:“我说还不行吗?”
他反握住我:“早说不就得了。”我怕吃瘪的看着他,坏心思的说了句:“因为你多金帅气年轻有为温柔俊朗啊!”
“你…!”他气结,我却被逗笑了。
“一北~”傅之言撒娇似的叫了我一声,我的鸡皮疙瘩立马落了满地。他还嗲嗲的补了句:“你说嘛!”
我一个激灵,人都抖了一抖。看着正在撒娇的他坏笑了一下:“傅之言没想到这五年你还学会了撒娇啊?我记得当年你是攻来着的啊?”
我说的没错,当年他那副样子,确实是攻没错的。但这句话大概在傅之言的耳朵里回放了十遍他才清醒了过来。
他整个人扑了过来,用双手把我困在沙发的一觉,“再说一遍!”
语气很严肃,我缩了缩身子,他的双手紧缩了一下,我能活动的圈子更小了,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火热。危险的气息很重,喘气的声音也很重,完蛋了,这次玩火了。
“不…不说了。”
我跟他之间只差3厘米的距离,连彼此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你这个人就是不懂见好就收。”他说我。
确实,他撒娇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我就应该见好就收的。
“懂,我以后懂了……”迷乱的气息还是很重,就是怕燃起火来,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你倒是蛮好教的,真听话!”他奖励似的在我额头印下一吻。
但他想抽离的时候我却抱住了他,真温暖。
“之言,就这样,别动。”他僵硬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沙发不大,我蜷缩在他的怀里。他没敢有太大的动静,只是小心翼翼的顺从着我,将我圈在他的怀里。
“嗯,不动。”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徘徊。困意袭来,但不想就这么睡觉,想清醒的知道此刻有多么的温暖。
“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我这么傻,以前还总被你骂。”我喃喃的自语道。
“就是说啊,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对啊,怎么会喜欢上我呢,你明明知道我心里有人。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已经很久没睡过这样的觉了,一觉直接到天亮,不用担心凌晨的噩梦和突然的惊醒。
我被傅之言抱到了床上,洁白的床单上洒满了阳光,我惬意的叫了一声:“之言。”
房子空荡到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回音了,而这种感觉是非常可怕的,突然一下整颗心都空了一下。
我有点慌的喊道:“之言!”
还是没有回答,这种病症应该是在被送去国外的后几年患上的,在空荡或者面积很大的地方孤身一人,会感到恐慌和头晕。
我匆忙起床,想逃离这块让人压抑的地方,因为慌乱手臂一直再抖,紧张让我连穿鞋的动作都显得特别笨拙。
傅之言,你到底去干嘛了?我在心底喃喃自语道。
好不容易勉勉强强的收拾好了自己,身体却因为害怕一直使不上力气,头也更加的晕了。因为是傅之言的家,所以不熟悉环境,慌忙之下头磕在了脑袋上。
但病症使得我只想快点找到傅之言或者离开这块地方,奈何200平的房间我愣是用了10分钟的时间走到了门口,连扭开门都需要先积攒一点力气。
但是门却自己开了。
是傅之言回来了,哐当一声,我不在恐慌,但体力却别我耗光了,一松下来整个人都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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