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是反对你谈恋爱,只是现在你还小,妈也不多说,该懂得你都懂。”
“我都说了没有了,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我从小就不喜欢和家里人讨论感情方面的事情,我妈也很少问我。别的女生有什么青春情愫多多少少都会跟家里人说一点。我是一点都不想多说。
我妈情绪突然变得很低落,握着我的手说,“一北啊,你也知道你爸爸的病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你现在也这么大了,以后能撑起这个家的人也只有你了。要是交朋友就长点心眼,最好是找个能帮帮咱家的。”
我爸出事是在我八岁那年,本来家里做点小生意的,日子过得蛮好的。后来去医院检查发现我爸肝有问题,要长期吃药,那段时间家里生意除了点问题,药物对我爸影响很大,后来我爸得了抑郁症,总怀疑谁在他药里下毒了,开始是不肯吃药,总要我妈劝着哄着,家里生意也没人做了。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上学的学费都是从亲戚家里借的,我爸的抑郁症时好时坏,庆幸的是最近几年他的病稳定了一点,我妈的工作也很稳定了。
我能理解我妈说的找个能帮助我们家的人,家里崩溃的那段时间我想估计连我妈都不知道她怎么过来的,苦日子过多了她也会害怕。
我用手搂着我妈的脖子亲昵的说:“你养的女儿你还不清楚啊,这云水上下都每一个考上江城大学的,你看看我,还不是以超过起分线50分的成绩被录取啊,就算不靠别人,我啊都保证让你和我爸人生的后三十年过的红红火火。”
“得了得了,你身上什么鬼味道啊,快去洗洗澡,我做完饭就喊你下来。”我妈一把嫌弃的把我推开,我扯着身上的t恤闻了闻,一阵酒味。赶紧捏着鼻子用手扇了扇,真臭。
我家的房子是我十五岁左右家里请人盖的,盖了两层很贴心,二楼是我的,一楼是我爸妈的。
哼哼唧唧的在卫生间洗着澡,然后洗着洗着就发现有些东西不对劲,我脖子上的玉佩不见了!马马虎虎的擦干了身子围着浴巾就跑去房里找手机了,东西肯定是掉在江夏那里了。果然,手机上有一个江夏的未接电话。还有一条未读短信:你有东西落在这里了。
楼下我妈喊着吃饭,然后我就想着怎么回短信,是约个时间去他那里拿还是约个地点他送来。见我太久没下去吃饭我妈就上楼来催我了,她在吃饭这方面特别关心我。高中的时候我是住校生,学校里的饭菜不合胃口所以经常下不去嘴,然后饿着饿着就成了胃病,有时候会跟她抱怨几句,以至于现在一到饭点她就催着我吃饭。
琢磨着玉佩的事,饭也没正正经经的吃几口就放下了碗筷。我妈叹了叹气,“没胃口就别吃了,晚上想吃什么跟妈说。”
我嗯了一声又匆忙上楼了,我妈很早之前就说过,我要是恋爱了肯定会冷落他们的,而且我是属于那种可以飞很远都不恋家的人。后来我也真的被她说中了,不过不管怎样我能懂她对我好的方式。
就像我不喜欢紫菜,我家的饭桌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出现过紫菜。这也许是一种形容爱的方式。
而与此同时,另一种爱也在悄然滋生。很多人不相信缘分,或许这些人是理智的。但生命其实很多时候都是感性的,一个对的人在某个地方等了你很久,直到缘分让你们开始一段旅程,你才会感叹多么美好,我的爱情。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 碳酸分子带来的吻
次日上班,没敢跟李优说后来是江夏把我领回去的。只是把账单给了她,说是后来我妈接我回家的。她一个劲的说抱歉,下班请我吃饭什么的。其实我真觉得那天没什么,反而我心里还有点愧疚呢。她要是知道那天江夏把我带回去,我在江夏那里过了夜,估计……
这么一想我心里倒开始有了点愧疚感。正是午班休息的时候,kfc里的冷气调的很大,我又有点风湿,就拿着手机准备出去外面坐坐。还没走出门电话铃声就响了,来电是陌生的号码,说是陌生号码我心里却有一种莫名感应。有时候人体的一些感应真的很奇妙,就像我有时候梦里发生的事真实的上映在生活里的小细节的时候。
“喂?”我想我此刻的声音是隐含期待,小心翼翼的。
“我是江夏。有时间来这里拿上次落下的东西吧。”江夏打电话不喜欢说喂这个回应词。
我特别作的回了一句,“你怎么有我号码?”
江夏后来说,我那时的语气特傲娇。
“昨晚带你回来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特意留了一个。”
“好吧,我下班后去你那里。”
挂了电话之后才发现李优在旁边,然后她问了句,“下班后去哪呀?”于是我就被巨大的莫须有的一股做贼感淹没。
“有东西落在同学家了,下班后准备去她那里拿的。”
李优哦了一声,“那今天你不能陪我去密西看江夏了啊?”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不会是来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