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主您醒了啊,怎么也不叫锦儿一声啊。”锦儿一手端盆子,一手端着菜盘进来。
“锦儿。”我看着她的动作。
“啊,公主有事吗。”她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不是你叫我叫你一声的吗。”我只是顺应你意啊。
“啊,呵呵,公主又在欺负锦儿了。”又,我有经常欺负她吗,我怎么想不起来,难道是我失忆了。(装傻之中)
“公主啊,您起来吧,洗把脸,吃点饭吧,您都把早饭跳过了。”锦儿把我从床上扶起。
“我,我在躺会好不好啊。”抵死挣扎之中。
“不好,再睡下去,公主就会睡糊涂的。”她一副我很有经验的说。
“可是,可,好吧,起来就起来。”本来是想把昨天晚上她走后的事情说一遍的,不过她听了一定会为我担心的,还是算了。
“恩,公主,您先把外套披上。”
“嗨,咳咳,我~~我说,说锦儿你不是看见我在洗脸吗,怎么还把我往下压啊,咳,呛死我了。”使劲擦掉脸上的水。(我正把头往脸盆里低下来,锦儿把外套王我身上一披,然后想帮我拉好,太用力了。我的脸就成了‘落水狗’。)
“公主,您,您没事吧,锦儿是不小心的,对不起啦。”哪个人做错了事情,会说自己是故意的啊。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走到圆凳上坐下,开始猛吃味道不错。在我终于感觉到饱感的时候,桌上的菜已经是所剩无几了。我什么时候变的那么会吃了。
“公主,您饱了吗,不够锦儿再去弄。”锦儿合上她刚刚因惊讶而张大的嘴。
“饱,饱了。”我尴尬的笑,见过一个像饿了十天的瘦小女人,把大堆饭菜一扫而光的场景吗。如果您在现场,那么请您把自己直接当瞎子当掉,以免刺激过大,心脏病发。
“那锦儿收走了。”她开始收拾桌上的残渣,虽然连残渣都为数不多了,十歌手指,恩,再来十个脚趾就能数清了。嘻嘻。
“好,我,我去,去换衣服啊。”贼一样溜开,自己随便梳了梳头换了件衣服。蒙上纱巾,连妆都不上就坐在窗前吹那个‘冷风’。
“公主,您好歹也上个妆吧,淡妆好不好。”这是锦儿放好东西回来后讲的最多的一句话。娘的,我蒙着纱巾,就算上了‘猴屁股’妆也没人看的见,化什么妆啊。
“锦儿,你看到了没,我的耳朵起的茧比猪八戒的肚皮还要厚了。”我挖了挖耳朵,不就是不化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猪,猪八戒。”
“成妖怪了的猪,你不明白的,有什么好玩的啊,给我打发打发时间无聊死了。”还是在舞馆好啊,虽然累了点,但那种生活叫充实。
“好玩的,公主您可以去弹弹琴,绣绣花,写写字啊。”弹琴,没那心情;绣花,那么娘们的东西我才不会类;至于写字吗,会是会,可是好久没写了,那就写写吧。
“锦儿,准备笔墨纸砚。”
“公主是要写字吗,好的,等一会啊。”然后,她就跑到书桌边准备,我也走了过去,等她准备好了之后。拿起毛笔,沾了墨水,却不知要写些什么,该如何下手。
我是有多久没练过毛笔字,多久没碰过毛笔。是从爸爸妈妈离婚后,还是我和柳家的第一次战争后,或者是泽离开后,更或者是妈妈去世后,呵呵,我已经是无从晓得了。
柳家的人全都要比别人强,所以柳家的小孩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以后的命运,如果你不去反抗,那么你的人生是你永远都不能自己做主的。
柳家的小孩没有快乐的童年,只有不停的学习,从刚开始的性格身体乐器舞蹈功夫技术医学,这些统统只是基础,一点狗屁不如的基础。我好恨自己姓柳的。
“公主,您的‘柳’字写的好好看哎。”锦儿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我写了个‘柳’字吗,低头一看,果然。
“水王妃到。”门外侍卫的声音穿过门的阻碍直冲进我的耳朵。水王妃,就是我和‘富马’成婚当天马上被封为侧妃的女人吗,就是昨天那位容夫人说的水妹妹吗。
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