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来我把它取出来了自然就会交给你。”老子说道做到,不过这货要真出来了,给你也要不起。蔡星星心说
道。“你也知道,我是从大牛村那么偏远的小山沟里来的,都跑这么远了还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要说和你打
,就凭我这半吊子水平,呃,你应该相信我的智商是没问题的。”
白衣人回过神来,失落的笑笑,“不用了。”他轻声说道,“你乃龙珠之有缘人,将来天下的局势将跟你
有莫大的纠葛,只望小兄弟以天下苍生为主,造福世间。我等过客之流,有所得罪之处,还望不要介怀。”白
衣人的双眼中流露出蔡星星当年在网吧上了通宵之后的疲惫和对一夜良辰美景虚度的懊丧。
蔡星星纳闷了,这货刚才凌厉的气势呢?咋这么快就阳痿了。有问题!再说了,老子现在都泥腿子过江,
命在旦夕了,你还叫我以天下苍生为主?瞎**扯淡呢!
“不好吧,这毕竟是你的东西,还是你过些时候来取吧,说实话,我也看不惯那天仗着人多欺负你的几个
老东西。”蔡星星生怕对方用了什么心计。
白衣人摇了摇头,“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跟我一样身不由己。”白衣人仰头看向晴朗的天空,目光飘向
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自言自语道,“我也该回去了,几百年了”
听到白衣人说道要走,蔡星星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自己以前总想着要躲着他,可刚才和他一席交
谈,他又觉得人家有内涵,对那个什么破龙珠的了解也远胜于自己,说不定能给自己莫大的帮助,心里怪遭遭
的,竟然有些舍不得了。
蔡星星难得正经一回,“大哥,你走哪儿去呢?要说你和这龙珠也有些渊源,照你的意思,我将来说不定
能混得风生水起,到时候我们狼狈为哦,到时候我们兄弟肝胆相照,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岂不痛快?”蔡星
星学着小说里的江湖人士用最直接的方式表示感情,平心而论,现在只要这白衣人肯待在这儿保护他,别说肝
胆相照,拜把子都行。
“大哥?”白衣人脸上出现意思惊愕,显然他还无法接受这个潮流的词语,随即他便哈哈大笑起来。“没
想到我云中龙数百年的荒谬生涯,到如今竟得一忘年之交!此生足矣。足矣。”
见对方答应,蔡星星也有点兴奋,他急忙凑了过去像个傻B似的问道,“这么说你是同意了?大哥你是不
是不走了?哦,对了,你几岁了?”
白衣人淡笑道,“修真之人,何需在乎年龄?一世宿命,冥冥中自有公道。哎。不知我这无用之躯回到师
门还有何用武之地?罢了,罢了,不如就此做个他乡客,了此残生。”他的双眼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仿佛找到
了自己存活的价值,只见他朗声一笑,“此等美事,岂能少了美酒?”只见他伸手自腰间虚空一抓,手中便多
出一个硕大的葫芦来,云中龙打开瓶盖,仰猛干几口,继而将酒葫芦递给蔡星星,“来,兄弟,干!”
蔡星星顿时也有了几股豪气,听着胸膛一把接过葫芦,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好酒!好酒!堪比五百年
茅台。”酒一下肚,没有预想中的辣喉,一股浓郁的芬芳带着热气自下而上袭遍全身,舒坦无比。
蔡星星又是猛灌了几口,好奇的问道,“云大哥,刚才小弟说话冲了些,你别忘心里去,我是跟直肠子,
最讲究的就是兄弟情义,以后有人要欺负你,一句话,刀山火海我要皱下眉头就是他娘的熊蛋!不过我就奇了
怪了,你咋不问我叫什么呢?”蔡星星一边问,一边在心里回忆百家姓里到底有没有个姓云的。
云中龙仰也再灌了几口,笑道,“小兄弟严重了,以后自当肝胆相照。我们都乃修真之人,名字只不过
是个代号而已,无需计较,只要愚兄知道你是我兄弟就行了。我也很奇怪,按理说,我先是强行将龙珠塞入你
口中,得罪与你在先,后又追到这里问你索要,实乃无礼之至,为何你还要与我义结金兰?”
蔡星星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角的残酒,说道,“我叫蔡星星,不是我吹,知道这名字的还真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