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损害的礼部的利益。
他胡大老爷固然不怕得罪人,甚至巴不得得罪几个。
但也要分事情啊!
得罪学子,败坏自己的士林名声,那是做给朱元璋看的。
可要是得罪太多了同僚了,那特娘的到时候朱元璋没想着弄死他,估计一帮子得罪过的同僚都会弄死他。
这事儿真不是玩笑!
谁禁得住这么惦记啊!
胡惟庸正是因为明白这些事儿,所以才这么“老实”的上班。
眼见着应天府的榜单、成绩都弄好了。
胡惟庸也终于松了口气。
好了,这事儿忙活完,下次的乡试就得是明年了。
到时候倒是可以好好弄一弄。
如今已经是接近年底了。
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而应天府的院试结果一出来,这放榜的日子可就热闹了。
好家伙,一应考生这些日子可谓是煎熬得不行。
尤其这次考的还是《论语》!
一应学子当事后知道自己连个《论语》里的题都没搞定的时候,那叫一个苦逼啊。
最惨的是那些碰上了严师的。
娘咧,碰上脾气暴躁的,真就是上手就揍啊。
不揍怎么行?
自家徒弟连个《论语》,在贡院里居然都背不出来,这事儿甭管在哪儿说,也说不出花来啊。
如今两个当夫子的凑在一起,开口闭口就是自家子弟这次院试如何如何。
说白了,胡惟庸这道题居然机缘巧合之下成了夫子们验证自己教学水平和学生质量的招牌了。
甭管平日里你怎么吹自己的水平,你学生连个《论语》都背不出来,那你不是废物是啥。
老话是“说相声的盼着死同行”,可实际上哪行那业不盼着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