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水宗两位长老女扮男装,驾着马车将肉票都绑到了甄鳯指向的瘴谷那边的方向,那边离安泽城倒是有一段距离的。
绑人自然还是选择的最有钱的,当然主要是以南禹的人为主,安泽城本地的只是绑了两个冲冲样子。
晨曦并不在马车中,而是骑马和甄鳯、颜寻一起在马车后方不远的地方跟着。
到了事先探查好的地方后,几人带上面具,颜寻将所有人都绑到了树上,这次就连晨曦也是如此被绑了。
颜寻根据甄鳯的想法,在人质的一旁对着甄鳯说话:“你说,南禹这些人也真是够胆大的,跑到京城那边去敲诈勒索了那么多京城大族。
倒是还得咱们监唐司很多兄弟都下了大狱,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啊。
这次总算也弄点钱回去帮助一下那些兄弟的家里,哎。如今咱们新皇上位不久,想来等京城那边稳定下来,就会派大军来处理这些禹王系的造反之途了。”
甄鳯就是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这些肉票,才做了个嘘的手势。
颜寻接着说道:“切,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咱们干完这一票也就回京城了,这次他们要是敢跟过去,老子也算他们有种。”
随后两人才慢慢走远了。
晨曦此时说道:“这些是京城监唐司的人?也就是皇帝的人?你们南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过来如此祸害我们?”
南禹这些被绑的人也是一头雾水,其中一个连忙说道:“别胡说,他们无非是瞎扯,我们南禹的人也就来安泽城安安分分做些生意,会去京城做什么?”
安泽城本地的一个商人:“你们也好意思说来安泽城是安安分分做生意?仗着新王爷跟你们的关系就胡作非为,要是老王爷还在,你们敢如此大胆?”
“瞎说,我们怎么不是正经做生意了?”
“我怎么瞎说了?老张家的瓷器商行在柳树街的那几个铺子不就是你们南禹的李家强抢了?”
南禹这些家族的人都默然不语了,他们自然知道一些事情是遮盖不住的,有些家族的吃相太过难看了。
晨曦这才又说道:“这些人看来胃口不小,咱们都是安泽城里数得上的大商户,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多少赎金。”
“命要紧啊,钱再多没命花也没用啊,还是破财消灾吧,只要我们能安全回去就好了。”一位安泽城本地商人说道。
……
到了约定的时间,依旧是颜寻一个人负责收钱,剩下的人在远处负责看人质。
甄鳯给各个府里留的纸条都是一样的,每家按规定只能来来两个人过来赎回人质。
看着洛西、苏婉秀也驾着一辆马车跟在七八辆马车后面,颜寻心中忍不住想笑,好在有面具完美遮挡住了他的脸,不然让别人看到也太不严肃了。
每家来的人都是一个家族中的高手搭配一个平时协助主事的人前来交钱。
颜寻挨个儿收了这些家族的银票,自然也包括洛西和苏婉秀带过来的银票。
洛西和苏婉秀也如同其他家族那样,眼中喷出的火星都想要将戴着面具的颜寻烧死一样。
颜寻确认了一下银票的金额才说道:“好了,我走了。人质在距此地往那边二十里的方向,我安全离开后,那边也会放人。
不要想着追我们,因为南禹城那些家族已经这么做了,我们如今依旧安然的来到了安泽城这边。
对了,安泽城的家族之人,今日这事儿吧就是因为南禹的人跑到京城敲诈勒索了许多京城家族,害的我们监唐司很多兄弟受了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