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柯看到那两条鱼“哦”了一声,“稻花鱼可以上桌了。”
等到七八月份,可以捞一些大一点鱼出来,再放进一批小鱼。
听到不熟悉的称呼,赵毅疑惑出声。
时柯简单阐述如何养殖的稻花鱼,说着他示意赵毅尝一口林大厨做的糖醋鱼和红烧鱼怎么样。
“不错。”赵毅尝了一口说道。
时柯也很是满意,“北方养鱼不像南简单,过冬的池子花费不少。”
也就是茶馆有钱可劲造。
两人吃完,赵毅才问他有什么情况。
时柯神情略微凝重,他挑明了问,“我想知道,锦衣卫可否知晓我母亲那边的人家如何?”
赵毅略微不解。
孙恒源前些日子汇报,不是说时柯和苏家相处还不错,略有局促但斩不断血脉亲情。
可在时柯这里,似乎不是孙恒源说得这般。
时柯焦躁不安地敲了敲桌子,视线落在虚空处,回忆那天见面的情绪感受。
“……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安,外表看似无害温和,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时柯忍不住转了两圈。
和苏宁的第一次见面,他有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
他应该在什么时候见过苏宁,或者见过苏宁这样的人,并且这个人可以威胁到他。
时柯想不起来上一个让他产生如临大敌般感受的是谁。
但是苏宁的威胁就摆在眼前。
赵毅见时柯的情绪不似作伪,决定哪天晚上见苏宁一面。
孙恒源也提到对方的不对劲,可他也说不上来。
如果是一个人,很有可能是巧合,但两个人这么说,苏宁肯定存在某种怪异之处。
“我且让人注意一二,不必焦虑。”赵毅制止时柯把自己转晕的行为,口吻颇为冷凝,“有任何问题,杀了便是。”
正堂的采光很好,西边窗户露出几道光线,打在赵毅背后,还有一两缕斜斜擦过鬓角洒在地上。光影被切开,他的表情冷硬,眉眼却被光线晕染出一层淡金色,沾染几分肃杀。
看得时柯一愣。
这就是锦衣卫吗?说杀就杀。
有圣上当靠山真了不起啊!
……靠,在大燕,是真的了不起啊!
这回换时柯制止赵毅,“不不不,用不着杀人,真用不着这个。”
真有蹊跷,调查清楚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若真要上死刑,倒是再上。
说到这里,时柯扯出稻花鱼的技术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