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江润面前,刻意挤开季巡,“娇娇,甲板上冷,咱们进去说吧。”
容清越的动作不要太明显,被挤开的季巡冷笑一声,“容指挥官不是高升了吗?怎么有空出来海上啊。”
“那自然是娇娇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妇唱夫随,喔,我忘了,季城主没读过书,应该是不知道的。”
容清越轻飘飘地挡过季巡的嘲讽,伶牙俐齿地反击回去。
嘶——
这两个男人加起来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幼稚。
一见面就互撕互怼。
贴脸开大。
谁也不服谁。
张怡趁机溜到江润身边,和小姐妹们嘀嘀咕咕。
“啧,他们又开始了又开始了,瓜子吃不吃?”
“打个赌吧,他俩嘴炮谁能吵赢?”
朱宁沉思,“嗯,我觉得容清越。”
张怡摇摇头,“我咋觉得是季巡呢,容清越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不痛不痒的,听几次估计没啥感觉了。”
“但是季巡吧,你看他不显山不露水的,表面绅士风度,背地里可是会告状坑人的!”
朱宁上上下下看了张怡一眼,“喂,你到底是在夸季巡还是在骂他呀?”
远处两个男人在吵,近点朱宁和张怡也开始闲扯起来。
一处都不得闲。
江润哭笑不得。
偏偏他们也吵不出什么结果,到最后还得找上她。
“阿润,容指挥官说不喜欢船上的风格,我们让他回自己的船吧。”
“娇娇,你别听他乱说,他乱曲解我的意思。”
“大小姐,我觉得张怡有点怪怪的,她怎么对季……唔唔……张怡……我话还没……”
嗯,朱宁告状到一半,被张怡拖走了。
容清越看着渐行渐远的人,眼眸深沉若有所思,他立马就学会了,“娇娇,我有点事要找季巡聊聊。”
说罢,他不等季巡反应,直接推着轮椅走到甲板最前端。
风急浪大。
有海水拍打船身,溅到甲板边缘,也溅湿季巡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