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你真是了不起啊,一出面让人魔妖三界彻底安静了下来,从此人间界再难有动荡,整个东南亚地区更是夷为平地,寸草不生!”
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木乃伊能不能听懂,凯天伤势稍微复原便大肆奚落。
“不过,你再强也是死了吧,现在你的真身死啦死啦的,看你能怎么办?!”
凯天躲在东方海岛的一个靠海山洞里,简简单单的搭了一个帐篷,,造了一个小窝,烧起火烤起鱼肉来。一丝丝的美味鱼肉香气传来,凯天从内天地里面拿出一些作料,轻轻而又认真的撒在上面,一副大厨的样子非常仔细的将鱼鳞剔除,然后用小刀将鱼肉割开,,雪白细嫩的鱼肉滑腻而温热,极其美味,凯天一口咬下,汁液横流,口水四溢。
“哇塞!”
当那鱼肉入口尽化,,凯天不由得感叹人间美味,而就在他准备吃第二口的时候,统天迅速一顿,,一股极其危险的感觉出现,虽然凯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灵感直觉之准,是绝对毋庸置疑的,统天仔细的扫描周围的景物,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身边出了一具木乃伊没有其他的东西啊,,等等!
“木乃伊!”
“竟然睁开了眼睛”!
凯天立马扔掉手上的美味,,后退数十米远,谨慎而又紧张的打量着人王。
“不会吧,那么恐怖的爆炸你这个臭婆娘都没死?我去,你肯定比我的须左能乎还厉害!”
看着那张开的眸子,凯天发现了不对劲。
没有人王的那种冷漠和决然,眼前的女子,眼里充满了疲惫和迷茫,硕大的眼眸睁开细细缓慢的打量着四周,当和凯天对视的时候,也是稍微的一滞,随即释然,竟然如同一个看透了凡尘或者厌倦了官场奸诈的隐士高人。但是终究神色有了人性的变化,一声悠然的叹息,,然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喂,臭女人,,不要装死啊,我可是给你下了九阴白骨毒液,只有我的解药可以救你,你要是敢乱动,,我立马解体你的封印,让你烟消云散,你的真身就别指望了,,那么大的爆炸,不死也是毁容了,让你嚣张,现在成一个木乃伊了看你怎么当人王!”
近乎无奈的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话,凯天也是一副极其紧张的样子,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女人的真身降临了,怎么可能,她明明被封印然后自爆的,就算是人王也不可能不死吧,等等,自爆!!
她自爆!
瞬间凯天后退三百米,,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跑去,但是已经太晚了,,那加在人王身上的封印如同糊纸一般被戳破,人王看见凯天就要离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玉手一掌,,竟然将凯天活生生擒了回来,凯天撑开绝对防御,想要召唤出须左能乎强行抵抗,却不料后突然一软,,竟是人王反手束缚其双臂,将其扣在地面,又看见凯天还想挣扎,索性一股脑将凯天翻了个身,人王本事异界女子,身材较人间界女子大得多,近两米的身高轻松的压制住凯天,竟然将的双手按在地上,而凯天刚要在挣扎,却看见眼前女子突然泪流满面,,那一刻,凯天呆了。
“为什么?!”
“为什么到头来是这样的结果?”
。。
“喂,我说臭女人,你心情不好滚一边去慢慢哭,这样按着我别人会说闲话的!”
“为什么!”
人王却是不顾其他,犹如洪水决堤一般狠狠的在凯天的胸口上捶打,瞬间凯天的心脏以不可思议的幅度震动,凯天几乎感觉到自己已经看见了死神的微笑。
“喂喂喂喂!”
知道再不阻止这个女人搞不好自己就真的死在她的拳头下了。
“话说,这个结果,难道不是对于你最好的解脱么?!”
苦恼中的人王泪眼婆娑,洁白的面容显得红彤彤的,长发也是颇显散乱,竟然如同邻家表妹一般泪流不止。
“什么跟什么啊!我一心一意听长老们的话为了保护人间界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要不就是这里出了什么什么大害,要不就是哪个混蛋无聊企图危害人间!”
说到这里,人王擦了擦眼泪,硕大的眼眸瞪了凯天一眼。
“喂喂,不管我的事!”
“就是你们这些混蛋,整天吃饱了没事干搅的大陆风雨飘摇,到头来倒好,还联手对付我,这到底算什么啊!”
更加深情的感情泄露和更加不解的忧愁让人王彻底失态,即使是凯天,,也在人王的重击下遥遥玉坠,眼看就要不行了。
“喂喂喂,咳咳。。。我。。。你。。再锤我就要死了!!”
人王看见凯天不再反抗,离开了凯天的身体,坐在旁边,却并没有停止内心的不满和眼中的泪花。
“你有没有想过。。。。。”
凯天也是认真的坐了起来,看着旁边仍然半身缠着绷带的人王,,修长的颈项犹如天鹅一般耸立,相对整个身材比例极其对称的臻首埋在胸前,弓起的双足极其的修长,,长发如水,明亮润滑,属于那种自然气息的人王竟然有这种时候,说出去,恐怕立马会被人乱拳打死。
凯天也是不由的哀叹了一声,自己聪明是聪明,,可是聪明又能怎么样呢?旁边这个女的,傻得跟个啥一样,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从结果来讲,其实两人是一样的。
“其实,,你是被人利用了”!
“呜呜呜。。。哼。。。呜呜。。被。。。谁。。利用啊”!
听见此言,人王横过头来,一双晶莹剔透的嘴唇稍微的翘起,但是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往日的霸道,看来,她是真的累了,一个女子,却要承受整个人间界的安危众任,对内要安稳,对外要和谐,双重压力全部交给这么一个女孩来做,的确是难以承受,而更让人揪心的是到最后她尽心尽力守护的人间界,却倒过来发誓要杀死她,这个冤枉,是谁也无法承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