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姐姐眼睛里水光隐隐,如饥似渴,一声轻叹,幽幽怨怨的轻轻说道:“你!你挑起了人家的兴致,却半途……让人家心里痒痒的,下边儿……唉!你压死我了,放开我,让我起来……”
芙蓉姐姐边说,边用力伸了伸脖子,狠狠喘了口大气儿。
应不邪大屁股晃动了一下儿,突然双目圆睁,狂喘著说道:“别……别动……我……我行了……”
芙蓉姐姐突然目射奇光,脸上现出惊喜之色,感觉到趴在她身上这个男人,泡在她那无底洞里的那条死蛇,渐渐蠕动起来,摇头摆尾的复活了。
前後相隔,只是片刻,这意外的奇迹使得正处于瘙痒难耐的芙蓉姐姐激动得喜极而泣,不停的狂吻着应不邪说道:“好人,你!你的身体好捧!大让我高兴了,我……我好……好痒……快……快……”
应不邪雄赳赳的笑了起来,一边用力亲她,一边哈哈笑道:“哼!我不把你捣烂整死,看你还敢再说我不中用……”
嘴上说没用,那要事实证明……
那芙蓉姐姐可真有股子浪劲儿,双目半张半闭,朱唇一张一合,声春语,呢喃不绝,大屁股往上一顶,迅速的筛动起来。
她呻吟娇喘的接著说道:“好人,快,我情愿让你扬烂,给你整死,快!我……好痒,我……受不了啦……快……用力……”
果然不错。
那应不邪没吹牛,他那兄弟不但本钱够,而且持续作战的能力也是惊人,这不,才几分钟时间不到又是硬棒棒的像铁打的,捣蒜般的猛打急攻起来。由於应不邪的勇猛,更迅速的推动起她那业已泛滥的,因此,她更放肆,更疯狂,更荡的和他合作协调的颠簸箭动起来。
应不邪的确有过人之长,不但经验老到,技术更是高人一等。
芙蓉姐姐万万没有想到,反而是她的心花先开了,先泄了,先不中用了…
因此!
她喃喃不停的由衷赞美著他,由於她的赞美,使应不邪变得更为勇猛疯狂。
不管男人多麽勇猛,多麽强壮,在床第之间,办那件事儿,自古以来几乎所有的男人(几率高达99%)都是女人的手下败将,因为男人一泄千里之後,小老弟立刻就会垂头丧气,原形毕露,久久不能再缰马举枪。而女人却不同,她的心花开了,泄了,死了,很快就会在你不知不觉中,复活还阳,挺身再战。
这也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最大原因。
当然,也有列外,应不邪就是一个列外。
应不邪的勇猛,挑起了芙蓉姐姐的,她不愿被他征服,於是她开始反抗了,如没有鞍缰的野马一样狂野,她要把骑在她身的征服者颠翻下来。
一个年轻力壮。
一个善於驰骋。
现在——应不邪和芙蓉姐姐两人在真真正正的肉搏了,近乎疯了一般,渐渐,芙蓉姐姐的心花又朵朵开了,那是谢了又再开。
应不邪还在疯狂勇猛的把芙蓉姐姐推上了欢乐的最高处,芙蓉姐姐的身子不停的在摄动咚嗦著,她的玉指,在应不邪的背上又抓又挠。
她的嘴也不停的在他肩膀上又啃又咬,间歇的嘶喊吼叫道:“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你……你就饶了我吧……哎哟!……我快被你整死了……”
这一次芙蓉姐姐是真真正正地举白旗投降了。
但这种事儿单方面停战显然是做不到的,尤其是对于像应不邪这等的超级邪人,人家就好这调调,花了大把的银子不整你尽兴咋会放手了,所以应不邪仿佛没有听到芙蓉姐姐的求饶声,仍旧闷着脑袋一个劲地强攻猛打,芙蓉姐姐彻底地败下阵来,丢盔卸甲,心花无止境地谢了再谢,一个肥胖的身子如同打摆子一样哆嗦个不停。
被应不邪捣鼓的是出气多如气少,一个劲地告饶:“你就饶了我吧……我要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