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秘人安排工作,语气强硬了两分。
林动搓了搓眉头,将碗里的酒一口干尽道:“这事儿好说,不过,我到底还得向娘子交代一声。
另外,我大哥卧病在床,走前得打个招呼,监军大人,能否宽容一天,就一天。
赶明儿,一大早,我就出发。
”
随口起了一个由头,林动笑嘻嘻说道。
“这怎么行……”
啪!
猛地一拍桌子。
话说到一半,看着林动脸上冷峻神情,一股子凶气,戾气如同刀山横亘在前面。
神秘人声音又软了三分道:“行还是不行,它是个问题,都说军令如山,不过,法理之外,尚且还有人情,我最多给你今晚一宿的时间,大家都是兄弟,你切莫使我太过为难。
”
神秘人当即如此说道。
“多谢了。
”
林动拱手一礼。
两人又简单扯了两句,神秘人起身告辞,林动看着面前空空的酒碗,还有剩下的大半坛子酒,也没再喝下去的意思。
他心里装着事,当即,买单结账走人。
……
另外一边,师帅府。
“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
马新贻是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先出纰漏的不是林动那里,反倒是那一直让他放心,做事稍微有一些头脑,且知进退,让人放心的张汶祥。
“大哥,不杀他,不行啊。
”
张汶祥闷声说道。
他身上外罩着的素色袍子,还沾染着血迹,腰上挂着个圆形的箭筒,里面装着的是无羽箭,飞毛石,这世界就是这样,永远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不断进步,其他的都在原地踏步。
事实上,林动武力值突飞猛进狂飙的这段时间。
马新贻尽管操持军政繁忙,练功的时间很少,但精气神仍旧上了一个台阶。
而张汶祥却是实打实在进步,最近张汶祥已经在琢磨第二次火漆封身的事情,开始收集大药。
同时,练就出了一套还算不错的远击手段,无羽箭就是他所仰仗的兵器。
鹅卵大小石头,随处都能见到,打磨一下,用巧劲射出去,离近了,效果不比铅弹差。
“大哥,你是不知道那人有多嚣张,冲我军营,一副目中无人的面孔也就罢了,可他竟用鞭子抽打我士卒,这如何能容!
况且——他是来要花名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