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铺李道人,据说是拜进翼林的杀手,我也是才摸清他的底细,往后,可能还会和他们做过一场。
不过,现在卦铺李的死,影响不到我们,真正麻烦的是刽子张!
”
“刽子张,刑门中人,并非无依无靠,他还有个传人,这两天他肯定会想办法给我们添乱,惹麻烦。
所以元觉这件事只能交给伱去办了。
找到他,除掉他!
”
林动点了点头。
刽子手?
还没试过招,听起来有点意思。
县城三恶之一的弟子,肯定也受过其师刽子张的恩惠。
如此也不能算无辜。
至于,马新贻为什么让自己去抓小耗子,而不是让张汶祥去,当然是因为张汶祥好歹是山寨之主,能够控制当下的局面。
马新贻一走,能够将这七百多号山匪,如臂指使的,也就只有张汶祥了。
林动能够明白这一点,张汶祥自然也能想到。
这时候又听马新贻告诫两人。
“汶祥,县城里的秩序就交给你了,我提前和罗家家主打好了招呼,他是有野心的人,会协助我们,但记住一点要稳,不能乱,不能胡作非为。
”
“这样我们才能把山上的兄弟,接到县城里享福,今日多害一个,说不得,就是以后邻里间亲朋好友。
到时候,大家就没法在这里立足,我们的心思也就白费。
”
当即两人同时点头应声道:“放心吧,大哥。
”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了,有什么问题,罗大先生会和你们交涉,千万记住了,不要漏了里子,多说多错,行事要藏。
”
马新贻最后交代一句,便奔出了客栈办正事去了。
……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
行书写得是飘逸非凡,像是一股透出纸面,往天上直冒的青烟。
闻上一闻,全是纸墨的香气。
林动眨了眨眼,寻思这家伙有反意?
好好乡绅不做,做砍脑壳的反贼?
神经病啊!
亭台石桌上铺的是一层生宣,一层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