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博嘴巴半张。
他以为柳不器会惩罚自已。
为什么,柳不器反而还要传授《虚鉴诀》给他儿子?
柳不器苍老的脸上露出疲惫之色。
他淡淡道:“风博,你从小心思就重。”
“为父从来都没说过你。”
“心思重未尝不是一种好事。”
“心重的人,才不容易吃亏。”
“但是,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柳不器声音平静道:“我真想一掌拍死你。”
“但是……”
“我看到林浪为了他的儿子,明知不是我的对手,仍敢发出生死斗挑战。”
“我很佩服他。”
“子不教,父之过也。”
“此事错应在我,不在你。”
柳风博听到这番话,心情一下子变得极为复杂。
他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但喉咙仿佛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从今天起,你去祠堂祖地侍奉先祖,此生不得出柳家。”
柳不器眉头微竖,声音充满威严的说道。
柳风博看着柳不器,心中既懊悔又感激。
一股冰凉感从脸上传来。
“吧嗒……”一声。
一颗发自真心的泪珠从他眼中淌落。
“好了,回去收拾东西吧。”
“老夫有些累了。”
柳不器面露疲惫,摆了摆手。
“咚咚咚!”
柳风博跪在地上给柳不器磕了三个响头。
“谢谢爹!”
他声音嘶哑道。
柳不器没有理会他。
柳风博缓缓站起身子,行了一礼,离开了房宅。
卧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