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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的他都有,并且习武之人的体魄十分优秀,她又不是不知道。
很多时候根本无需上手摸,彼此亲密无间的时候,与他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淋漓尽致地感受到。
苏槐道:“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见你多摸。都是我在摸。”
确实,光靠彼此感受哪能满足他。
这狗男人不光身体碾贴,是又动口又动手,恨不得把她啃光,又恨不得把她揉得一团面团。
陆杳都搞不懂,不就是身上长的点肉么,为什么能让狗男人这般执迷发疯。
陆杳瞪他,换个思路道:“你不是给我暖手吗,你闭嘴好吗?”
苏槐道:“那现在还觉得肉麻吗?”
陆杳吸了口气压了压心气,道:“我现在觉得非常的温暖。”
狗男人这才满意了,没继续拉下限。
后来陆杳几次试图把手抽出来,他都按着不放。
马车都进了军营了,他也不急。
直到马车停下来,苏槐终于才松手。
陆杳收回手时,感觉两手确实暖极了。
但也不妨碍她白他一眼。
她见他慢条斯理整理衣襟的光景,窗外营火透过缝隙照进来,闪闪烁烁,衬得他的轮廓也忽明忽暗、深深浅浅。
他微垂着眼眸,那眼梢拢着一抹细长而又微挑的弧度,像是锁着寂月苍雪。
陆杳不由得多看两眼。
待他理好衣襟抬起眼来,恰与陆杳视线对个正着。
顷刻,他眼里又噙着微光,月朗雪晴,明明纯净无瑕,却端的是平添几分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