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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实在是被他厮磨得狠了的时候,她喉间压抑着,主动亲上他的嘴唇,又将声音堵了回去。
最后陆杳是累倒在他怀里睡去的。
睡意朦胧中,她还感觉到狗玩意儿还在她耳边和颈窝里不知厌倦地亲亲舔舔。
光是吮她耳珠,他就能一遍又一遍地吮着玩。
翌日天色尚早时,外头正响起浑厚的号角声。
陆杳动了动眉头醒了醒,眯开眼看了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裹在被窝里。
但苏槐何时起的她竟然不知道,总之苏槐已经不在营房里了。
听外面的号角声,也不是要出战的讯号,而是操兵的讯号。
陆杳动了动身子,不由得轻抽一口气。
她又闭上眼,把头埋在被窝里缓缓。
虽然不清楚浑身被车轱辘碾压是个什么感觉,但她想她眼下的情况应该比被车轮碾压好不到哪里去。
好像连手指头都感觉是酸软的,更别说腰和腿,应该是攀缠着他的时候太过用力导致的。
后来陆杳倒是听见姬无瑕在外面的说话声了。
姬无瑕骂骂咧咧道:“这狗贼,抽的什么疯,他又没在里面,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让老子进去?”
剑霜冷声道:“主子吩咐,在里面那位起身之前,谁都不得入内。”
姬无瑕就隔帘问:“我杳儿,你醒了吗?狗贼拦着我进不来。”
陆杳道:“那你就先不用进来吧。”
姬无瑕松了口气,道:“成吧,你还能吭个声儿就行。”
不然她真怕她姐妹被那狗贼给干没了。
昨个晚上,狗贼进了营房就没再出来,连晚饭都没能送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