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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连忙阻止道:“搞得这么凶残作甚。这药不吃就是了。”
她得了千两银子,还得了一瓶毒药,又不亏。
而且这头一次就狗男人把药喂回去了,下次还有谁敢给她又送钱又送药的?
苏槐看着陆杳,问:“你得了什么好处?”
陆杳:“……”
还真是,有什么能瞒得过这狗,他动动鼻子闻一闻就晓得这里面有个什么猫腻。
陆杳道:“我能得什么好处?”
苏槐道:“没许你什么金银珠宝、良田宅子?”
陆杳道:“许了。”
苏槐道:“只是许了吗?你不先弄点什么到手,就把毒药拿回来了?”
陆杳与他对视片刻,道:“我懒得理你。”
她转身要走,可却被狗男人一把擒住,拖着她就往内室走。
剑铮目不斜视又狗腿地帮主子把门关上。
陆杳炸毛道:“苏槐你有毛病!”
苏槐任她踹打,把她拖到床上就剥她裙裳,道:“不肯说,我自己检查。”
陆杳没好气道:“我就是弄了点什么,也不会放在身上!”
苏槐道:“我不信。”
陆杳是明白了,这狗玩意儿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来缠她。m。ybiquge
后来苏槐扯了她腰带,裙裳如花一般自两侧绽开,他瞧见她衣下的肚兜儿,十分丰盈,但裹不住那一截腰身。
白天眼见着,似乎比以往更加诱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