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面不改色道:“我没骗你。”
然后狗男人就不依了,陆杳阻拦不过,他三两下就把针拔了出来,一把捉住陆杳后领就要扎她。
陆杳没好气道:“你体内有毒,你用过的银针来扎我,是想我跟你一起中毒吗?那就别怪我不治你了!”
苏槐道:“以前你咬破过我的嘴,我也咬破过你的,怎不见你中毒?”
现在狗玩意儿是不太好忽悠了。
他又道:“在床上,你榨我精元气的时候怎不见你中毒?”
两人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在身体里最没有防御的地方盘桓过,真要是能传染,早就传染了。
他说话这么不要脸又这么立得住脚,倒把陆杳整不会了。
苏槐道:“你又骗我。”
陆杳便伸手拍拍他的背,道:“好好好,是你有道理行了吧。你别闹了,人与人有所差异,银针确实是不能不作清理就交叉使用。”
最后狗男人这才把银针放下,问:“谁让你回这里来的?”
她不仅回来了,还把她装行李的箱子也搬回来了,她的东西也照之前的模样各归各位。
陆杳理所当然道:“我得回来给相爷弄药。”
苏槐道:“在我那里不能弄药?”
陆杳道:“你院子里房间就那么两间,你卧房里还不如我这房间有案台方便。”
苏槐道:“明日把案台搬去那边。”
陆杳道:“我就在这边忙完便在这边睡,很方便为何要搬?”
苏槐道:“在那边忙完在那边睡,哪里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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