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李处长向上汇报的动作不慢啊。他还以为这事有反应还得等两天呢。
尤金也就毫不讳言的承认了这一回事,"我最近因缘巧合结识了杜小姐,杜小姐对于公益方面的努力让我非常感动。
我们在公益上面的理念非常相近。都希望帮助孩子得到幸福。
在谈论这些社会现象对孩子的影响时,我们谈到了现在的孤儿院。
杜小姐认为如果将来能开放国际领养,那么对于国内现在越来越多被遗弃的女童来说,可能会多一个再次进入家庭的机会。
但是,我不认可这种方式。
国外的环境和国内截然不同。比如美林顿帝国,虽然它再三鼓吹自由平等人权等一切听起来美好的东西,可事实上,很多东西只有我们这些有钱人才有资格享用。
而对于孩童,只能说,它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到2024年都没有签署联合国儿童权益保护法的国家。
而国家有能力帮扶这些被领养出去的孩子吗?”
以前总听公知吹嘘,以为它对孩子多么多么保护,法律多么多么先进。
后来知道爱泼斯坦岛、吹*老爹、红鞋组织等等一切毁三观的事情,才知道在那看似光鲜亮丽的表象下,藏满了污秽不堪的虱子。
据说后世统计过,全世界一共两千多个邪教组织,一半都在美林顿。
自由吗?包自由的。
但是对孩子来说,一旦行差踏错,就是一辈子的囚笼和地狱。
尤金用春秋笔法模糊带过了他想插手孤儿院的真正原因,毕竟他总不能说我想拯救国内的女童让她们免于未来的国际领养潮,从此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飘零在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吧?
面对尤金的提问,在场众人唯有沉默以对,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国家是无法对跨国领养的孩子提供任何帮扶的。
不说国内,即使是其他国家,也做不到这一点。
世界太大了!
尤金没有为难国家的意思,但是他也是真的觉得,既然保证不了被送养孩子安全,那么,一开始就不要把口子打开。
“我最开始是觉得孤儿太可怜了,而其中很多都是因为计划生育的原因被父母抛弃的女孩子。
她们健康、可爱,不应该面临这样的处境,可是重男轻女的思潮下,性别就是原罪。”
尤金并没有想要指责什么,他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我最开始想要帮扶一下孤儿院,因为听杜小姐说,各地财政面对近年来激增的弃婴,也头痛非常,财政非常吃紧。
为了了解孤儿们的生存现状,我们昨天一起去附近的孤儿院考察了一下。
说实在的,条件在我看来确实不怎么样,但是显然,它在大明的无数孤儿院中,应该属于待遇不算那么差的,毕竟离首都这样的近。
更偏远地区的孤儿院是什么情况,那些私营的又是什么情况,我不敢想象。
我建议国家取消私营孤儿院。
造成孩子这样大批量被遗弃惨剧的固然是千百年来重男轻女思想在作祟,但是国家政策在其中也有不可磨灭的作用。
我知道国家有国家的考量,但是对于这些因为国家政策才被丢进孤儿院的孩子,我希望国家能勇敢承担起应有的责任,取缔私人孤儿院。”
尤金端起自己身边的茶盏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然后放下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