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安愤愤不平道:
“本侯爷又不会伤害她!你何故这样兴师动众?”
“尔等刚刚已经伤害她了!”
卓冉审视着梁佑安,目光锐利,让梁佑安都不免有些心虚。
梁佑安疑惑道:“我何时伤害她了,她现在不好好的吗?”
卓冉:“不尊重,便是伤害。”
梁佑安更懵了:“我何时没尊重她了?”
他这段时日,可是对音姝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一点气都没敢让音姝生。
怎么就不尊重了?
他拧眉看向卓冉,却只听到卓冉冷冷的说了三个字:
“自己想!”
梁佑安:…………
马车里的齐桓:…………
怎么有种少时被夫子训的感觉?
那时候,功课差,怎么也学不会,背不来。
是以天天被夫子训得抬不起头来。
他俩的脖子天天缩在颈窝里,生怕夫子多看他们一眼。
勋贵子弟的书院里,就他俩天天装鹌鹑。
直到舞勺之年13岁,他们双双弃文从军,才终于找回了自信。
从此挺胸抬头做人。
而今日,却被一个童子鸡教育自己不会尊重音姝?
以为武力高强就能在方方面面都能班门弄斧了?
看他这童子鸡能耐的!
虽是如此说,梁佑安和齐桓却都敢怒不敢言。
毕竟,这睿王府的童子鸡影卫,人狠话不多。
可真是不好惹!
整治卓冉,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