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每月中旬来此!下去吧!本……人要用膳了。”
音姝并不太满意这个差事,但看男子一脸的冷漠,她只能无奈妥协。
但她没有忘了最该问的问题:“那……头儿,在此地当差的话,我的月钱怎么算啊?”
男子再次被茶水呛到,重重的咳了几下。
这王府里的睿王到底找了什么样的女人?
唯利是图,钻钱眼里去了。
这样的人能堪大用吗?
他用鄙夷的目光审视着音姝,“你很缺银子?”
音姝冷哼一声,硬挤出一个笑说道:“这……不管我缺不缺银子,上职不都得拿工钱吗?”
男子被气笑了,不过这女人好像说的在理。
他想一脚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奴给踢出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面前谈月钱,他觉得自己有些掉价。
再计较,倒显得他小气了。
“罢了,祁萧,赶紧把她打发走吧!跟管事说,她的月例照着那些铁匠发”
祁萧躬身说是。
音姝看向祁萧:“那……今晚我住哪儿?”
祁萧立马将音姝带了出去。
男子望着音姝转过身的背影若有所思。
祁萧给音姝安排好了一间草屋。
音姝见祁萧要走,忙上前问道:“祁公子,铁匠的月例银子是多少啊?”
祁萧:“好像是800文!到时候管事会给你的。”
说完祁萧就走了出去。
音姝了然,一月800文,一年就是……9两6钱银子。
还行吧,比干粗使丫鬟强。
草屋内的摆设很简洁,一个土坯床,一张木桌子,仅此而已。
连个凳子都没有,这条件属实跟大将军府没得比。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音姝不能挑。
待晚间准备洗漱就寝时。
祁萧尽在门外鬼鬼祟祟地问道:
“音姑娘,你睡了吗?”
音姝没想到这天都黑了,还会有人找她,遂掀开门帘疑惑的问道:“何事?”
下一瞬,祁萧就递给了音姝一瓶金创药。
随即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头儿命我来对你负责,他说你臀股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