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再我眼前演戏了!”白母说道。
“演戏?你什么意思?”涯疑惑的问道。
“懒得和你啰嗦!十八年来,死在我手上的人也不少,你们这些欧阳烈的走狗,想不到伎俩也越来越高了,居然和我玩起了心机,不过没有人能活着回去给欧阳烈报信的,你也不例外。”白母道。
“等等!伯母!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不是皇城的人,我更不是欧阳烈的走狗,我和欧阳烈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哼!别以为这些小伎俩能骗过我,老娘行走江湖几十年,要是这些能骗过老娘,老娘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说!除了和你同行的那小子之外,你们还有多少人?”
“伯母!我真的没有骗您!我不是皇城的人。”涯说道。
“哼——不说是吧!老娘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涯此刻心中一片混乱,看着白叔叔的灵位,涯深知白叔叔和皇弟已经惨招毒手。
伤心欲绝的涯说道:“您要杀就杀吧!我不想解释,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希望你杀了我之后放过我的师兄,让将这把剑送回烈全山,交给我师父,请他照顾好师傅,转告我师傅:‘是涯辜负了他的期望!’”涯手一挥,七星剑顿时出现,直直的插在地上,此刻涯闭上双眼,静静的等待白母的利刃插进自己的咽喉。
白母一看地上竟是七星宝剑,顿时收起暗器,拿起七星剑,仔细端详。
“你是风五菱的徒弟?你真的叫欧阳无涯?”白母语调似乎有些变化,变得不再那么凶,倒是有几分激动的样子。
“是!”涯回答道。
“皇子,是老生得罪了,请您恕罪!”白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的说道。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梦蝶疑惑的问。
“欧阳公子是星月城的皇子,那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了!”白母回答说。
白母的思绪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十八年前的这个夜晚,星月城发生的故事就像在昨日一样。
那一晚,城主欧阳锁殒命;那一晚,风白二将勇救小皇子;那一晚,皇家忠臣遇追杀。
方雨西是白云飞的妻子,刚刚得知怀有身孕,可是就在那晚,皇城发生变故,皇宫内火光四起,而效忠于欧阳锁的臣子们,遭到大肆的屠杀,侍卫风五菱和白云飞的家人也不例外,欧阳烈的兵士冲进风府,风五菱的家人没有一个逃出升天。
而方雨是药王山毒手药王的徒弟,得到毒手药王的真传,所以根基不凡,再加上她善于使用毒药,所以派去杀他的人全部被他杀死。
然而欧阳烈的爪牙太多,所以方雨西不得不离开皇城,一路上遭遇重重围杀,方雨西杀出星月城后,便四处寻找白云飞。
次日早上,方雨西得知白云飞和风五菱往烈全山而去了,便赶往烈全山,可是烈全山分为西山和东山,到底白云飞去了哪里呢?
就在这时,方雨西看见三魔王从东山方向而来。还带带着一个孩子,朝皇城方向走去。
心中有些许不安的方雨西便去了东山,走到山脚下,看见一具无头男尸,鲜血满地,手上握的竟是白云剑。再看一旁白云飞的头颅,双眼未必,死不瞑目。
方雨西此刻感觉身上顿时没有一点力气,夫君就在眼前,但自己就是走不到他跟前。
突然间天黑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方雨西慢慢的睁开双眼,爬到白云飞的尸体旁边,失声痛哭。
过了许久,方雨西抱着白云飞的尸体慢慢的走着,走着!
方雨西走到了一处山坡上,看了看,此处正对着星月城的方向,。于是方雨西将白云飞放下,慢慢的从地上捧起一捧泥土,一捧,一捧再一捧,数不清捧了多少捧。
埋葬了白云飞后,方雨西对着眼前的黄土堆失声痛哭。
痛哭过后,方雨西大声的说道:“云飞!你安息吧!我知道你死不瞑目!我也知道你效忠于王城,所以今日将你埋葬在此地,你可以随时的看着王城。你也可以看到我日后必定会回王城为你报仇!你还不知道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把我们的孩子养大,等他长大了我和他一定去杀了欧阳烈为你报仇!”
……
此事过后,方雨西消失在武林中,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多年后,方雨西带着白梦蝶回到了星月城,然星月城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而且现在的星月城到处都是欧阳烈的手下,所以方雨西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带着白梦蝶来到了星月城十里外的十里村落脚。
十里村背后便是灵翠峰,灵翠峰地势险要,上面有许多珍贵的药材,但是十分难取,不过以方雨西的身手自然难不倒她。所以方雨西常常上山采集药材,偶尔为生病的相邻开药治病,久而久之,这一个毒手药王的徒弟,也变成了一个济世救人的女药王,而且在附近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