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相貌堂堂,名校毕业,却处处不如意呢?
一阵激愤过后,他不得不考虑以后的日子了。想了很久,他也没想出什么对策。
忍吧,熬吧。
毕竟自己还十分弱小。
坐了一阵,他就去洗澡,过了十二点,他骑摩托去接文娟。
护士上班,分白班,晚班,夜班。常常昼夜颠倒。弄得陆皓明生活也没有规律。见面时,文娟第一句话就问:“你们谈了吗?”
“回家再说吧。”
回到家里,文娟望了望陆皓明,见他情绪不高,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拿了衣服去洗澡。
陆皓明早就洗过,躺在床上。文娟上床来,他说:
“告诉你一个有点意外的消息,任志远被检察院叫去了。”
文娟一惊,忙问:“出了什么事?”
“具体情况也不知道,与周副书记出事有点牵连。”
“要不要判刑?”
陆皓明摇了摇头:“不知道。”
文娟呆坐在那儿。陆皓明觉得对妻子有些歉意。不该告诉她,但又瞒不住,安慰道:
“别人家的事,你就不要想得太多,只要我们平安就好。”
这一夜,陆皓明没睡好。常言道,穷算八字富烧香。他以前不信看相算命,自从那次登山之后,有点信了。
那次登山也太自傲了。如果虚心坐下来,多听僧人几句,也许会多获得一些信息——是不是三十岁这年有道劫,这里不顺,那里也不如意呢?
任志远出了事,自己想调离的希望也破灭了。
那么,就只能在教育局好好地干。
……
他想好好干,但别人不允许啊。
周三上班时,小张通知下午开总结会议。
陶局先总结了这次省厅检查,做到了两个满意,一是厅领导满意,二是市领导满意。
特别表扬了马小松,鲁局在汇报材料上的把关和提炼。丝毫没说陆皓明花了功夫。最后脸色一沉,用痛心疾首的口气问大家:“机关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因为没有标准答案,也不知道陶局要说什么。
陶局说:“机关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地方,不是你高兴就干事,不高兴就不干。不是你想走就走,可以任意来去的集市。
最近有一些人对组织安排的事,尽量推,尽量拖。甚至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