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姐,别怪我狠,如果你不回来什么事也没有,既然你回来了。为了孩子我也一定不能让你再破坏我跟文轩哥的感情!”她残忍的将脚踩在我的伤口上,狠狠的碾着。
“小黎……”我头好痛啊,地板上很快的就多了一滩血。
沈黎俯视着痛苦的我,森森发笑,那种笑比刀子还要利,直接刺进了我的心底。
“不怕再告诉你一件事情,是关于你身世的。还有你丢失的那十三年的记忆——”
我的身世?我十三岁以前的记忆,这两者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
见我缓缓睁开眼睛,既然是这样,我听听倒也无妨。
沈黎白了我一眼:“看来你开始好奇了,可是我……偏偏就不告诉你!”说完她用力的踱了我一脚,怨恨的走到一边抓起。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我头如千斤重,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恍惚间像是看见了小姨蹒跚的身影从门里朝我走来。
我虚弱的喊:“小姨,小……姨……”声音在牙缝里打转。
那个身影朝着沈黎走了过去,模模糊糊的两条影子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我用力的想要抓住小姨,她是疼我的,自从爸妈死后最疼我的就是小姨。她说她一直把我当成亲生女儿……所以当姨父偷窥我洗澡时,小姨毫不客气的选择了跟姨父离婚。断绝了与姨父的一切往来,带着我和沈黎离开了沈家。
这几年虽然日子过得艰辛,可是我们三人紧紧的箍在一起,团结而有满足的迎接着生活。
如果小姨知道我跟沈黎因为一个蒋文轩闹崩了。她一定会很难过的吧,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十分的自责,懊恼自己没有处理好和蒋文轩的事情,所以才出现了这种事情。
我想要跟沈黎道歉,跟她求和,我疲软的朝着她爬了几步,隐约听见她对着电话说:“听说你们那里是专门买卖尸体替人结阴亲,我这里有一个人很合适……价钱方面不重要,在哪里交货你们订个地方。”
我实在是太累了,又心痛难耐——结阴亲是个什么鬼?
“小姨救我!”可是脑袋越来越沉,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混乱的哀乐和诵经超度的声音,就像是讨厌的蚊虫一样在我耳边嗡嗡嗡怎么赶也赶不走。
我没有办法,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偏偏眼睛跟人拿东西粘住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周围的空气更是混浊,夹杂着木香,檀香,还有我不知道的香,呼吸在子里让我很难受,仿佛随时会窒息而亡。
我丧气的再次陷入到了沉沉的昏迷中,一直做梦,很多杂乱无章的片段就像是被撕碎的照片,在我的梦里混乱的漂浮,直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将我的神经拧成了一根冰棍,那些混乱的景象才逐渐退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凉冰冰的,感觉像是突然被人丢进了冰窖似的,越来越冷,冷的我都快要变成冰冻人了。
怎回事呀,怎么这么冷?我本能的将身体蜷缩到一团,将最后的热量聚拢到一起,却……分明感觉有一只冰冰凉凉的手,缓缓的,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肌肤,从头到脚,几乎是每一寸皮肤,就连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它也摸!
我惊恐万分,毫不客气的去打那只邪恶的手,想求救……嘴巴突然的失去了它原有的功能,被东西堵住了……
一个冰冷的舌头没有任何阻碍的滑入我的嘴里,霸道的擒住了我的舌头……我要疯了,活了二十年,我从来没有跟任何异性亲吻过,可是现在——唾液相交……
这霸道强硬的吻让我呼吸好困难,好像一口气上不来就会缺氧死去一样……我磕动着牙想将那该死的不速之客赶出门外,却反而更加撩拨了那家伙的欲望,那吻更深更烈犹如一团火在我的口腔里焚烧着……
这股烈火一直朝着我冰冻的身体上爬去,像我挨冻时吞咽下的热水,很快的解冻了我的整个身体,将温暖归还给了我。
我捏紧了拳头,在心里大骂:死流氓,臭流氓,你放开我呀!我奋力的挣扎,用力的反抗,却被两只更加有力的手压住了臂膀,黑暗里一冰棍似的身体,带着一股冷凛的寒气朝我压了下来……
我无助的快要哭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曾经即使恋爱也坚守的底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死流氓给……我好不甘心啊!
“怎么,哭了?”冷厉的声音带着冰凉的气息拂在我的耳际。叉休沟圾。
我终于能够自由的呼吸……他却又顺势咬住了我的耳珠,轻含慢咬,惹得我全身都开始不自在。
“蠢女人,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如今做了我的妻,我一定好好疼你!”这冷厉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厉鬼!
他不是死了吗?他怎么可能……我全身的神经瞬间的紧绷了起来,难道我是在做梦吗?
“放开我……放开我!”我抓狂大叫,身下突然的传来一阵剧痛,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的袭遍了我的全身。
我的身体仿佛被人凌空撕碎了,痛的我弓起身体,张大了嘴……我绝望的睁开眼睛,透过朦胧的瞳孔隐隐约约的看见一张惨白的脸贴着我,是那样的冷酷,坚毅,薄情。
他没有丝毫怜惜的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的运动着,薄唇又那般轻柔的吻着我无助绝望的眼泪。
我的整个身体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折腾……突然他一个用力,我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连怨念仇恨的念头也一瞬间被刺目的白所替代,我没有了任何的思考能力,软软的瘫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