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方子芩姑娘你糊涂啊。
沈渡懊恼不已,去开门,门却被锁着。他捶门喊人开门,可外头的人载歌载舞沉浸在巨大的财富中,哪里有人听得见。
很快喧哗声往大堂的方向去了,他这根本没人路过。
沈渡叹了一口气,想到方子芩真成了个山贼,按照律法恐怕这辈子都没法翻身了,心头如有千斤重石压着。
入夜后,庆贺的盛典达到了高峰,沈渡就算隔着窗户都能闻到酒味了。
忽然门被打开,方子芩端着饭菜进来了:“差点忘了你,没饿着吧?”
沈渡坐在桌前,看着这对一只猫都很好的姑娘,深觉可惜:“你真下山指路,跟他们打劫镖局去了?”
“对呀。”方子芩把饭菜推给他,“吃饱,攒点力气。”
沈渡摇头:“没胃口。”
方子芩讶然:“你这饭桶竟然没胃口。”
沈渡抬头看她一眼,满眼惋惜。
“你完了,我说你是饭桶你也没反应了。”方子芩说道,“是不是觉得做大夫太无力了?还不如做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起码有反抗的力气,还能在关键时候救人于苦海中。”
“这是两码子事。”沈渡说道,“就拿女子来癸水说吧,这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事,而是需要大夫。不过……如果是来癸水的时候无力走动,需要抱起,那确实武夫比大夫有用。但这不能否认大夫的作用,这本身就是两件事。”
“你可真能说教。”方子芩说道,“你师父肯定也这么唠叨你,所以你才这样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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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眨眼:“我师父不爱说话,都是我唠叨她。”
“……他就不封你的嘴?”
“她好像喜欢听我说话。”
“……”不会是耳朵不好使吧???方子芩不敢侮辱他的师父,“好了,吃饭,事已至此,你不吃饭饿的是你,事实也不会改变呀。”
沈渡一想,深以为然,便提筷吃饭。
突然外面传来奇怪的异响。
不是庆祝的歌舞声,而是……沈渡侧了侧脑袋,没听出来,又歪了歪,却听方子芩说道:“再转你脖子就歪了。”
“哎呀,真疼。”沈渡捂住脖子往外听,“好像有兵器碰撞的声音啊。”
“对啊,打起来了。”方子芩气定神闲拔出腰间的长剑,“你吃饭吧,我去打个架。”
说着就走了。
沈渡:“???”去打个架?如此轻描淡写的吗!
他急忙跟了出去,只见外面竟是一群人在打架。山贼他认得,衣服脏兮兮的又五颜六色,可另外一拨人呢?诶,怎么那么像方子芩舅舅的后厨大军?
咦?
他趁乱往方子芩那边跑,到了大堂,这里更加混乱了。只见手无寸铁的舅舅竟然哐哐放倒了几个喽啰,再看那宝箱已经空了,根本没有宝贝,倒是有人从那里跳出来。
还穿着一身官服!
他讶然。
望山惊一边退一边怒喊:“竟是里应外合要剿灭我山头的,狗东西!”
话落方子芩就飞身过来,哪里是那什么弱不禁风被人宰割的小绵羊,出剑速度之快之狠,是小辣椒还差不多。
望山惊做惯了贼首,疏于练武,方子芩武功高强,即便体形相差三倍,姑娘也没有落了下风,哐哐几下就刺了望山惊的手,逼他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沈渡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拍手:“厉害呀,女将军。”
方子芩说道:“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去。”
“好嘞!”识时务者为俊杰,碰见打架上不上忙的时候就躲远点,这是他师父教的!
这场武力悬殊的战斗很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