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向北,江文涛带着师父给师伯青山尊人的一封书信,还是继续他的前行——闯荡江湖,进京城去拜见身为国师的师伯。
此次下山,师父交给江文涛的主要任务,是暗中打探一下,十三年之前,发生在江家村两百多号江家子孙惨遭灭顶之灾,一个活口也不留的血案,是因何而起又是何人所为?
经过自己几番旁敲侧击的打听和查询,这个问题的困惑,在江文涛的大脑里,可能整理出一点思路来,然而,都是一种还不敢作肯定的猜测。他不清楚为了争夺一个弹丸之地,为何要如此痛下杀戮,如此残忍地要对二百多号村民大开杀戒而制造一起惨绝人寰的血案?
从下山这一路来,对于江文涛来说,时间虽然就只有那么的几日,但所经历的传奇,让我触目惊心: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当唧入狱,一次再一次的从大牢里莫名其妙的被释放出来,给他留下了难以解开的一个又一个谜。
此次继续向北去京城西贡,为的就是求证一件事,在新野县城遇到的这个对江文涛视为长辈的国师,是不是远在京城身为师怕的那个青山尊人呢?
为了能尽快的抵达京城,一路江文涛一边是催马赶路,一边尽量的不招惹官府中那些为非作歹、难以纠缠的官差。
可是再怎么的谨小慎微,但是有些事总是无法预料到的,不可避免的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在当进入一座城池的城门之时,让江文涛是可忍熟不可忍了。
进城之前,官差要搜身,因为江文涛身上携带了十二俩银子,这个数对一般人来讲,可是一批不可小视的财富。
搜身的官差摸到江文涛的胸脯,停住了手,说道:“碰绑绑的东西,快拿出来瞧瞧?”
“就一些盘缠,”江文涛强忍着自己的怒火。
“是钱,凭着刚才的手感,好像数目不少。”搜身的官差一直盯着江文涛的胸脯。
马上引起了其他官差的起哄,你一句:“这小子身上有许多钱!”他一句:“有钱,就抢呀!”
“这钱是我师娘给的,去京城的盘缠。”江文涛低声细语的。
这些官差一听是去京城,没有起哄了,从这里去西贡,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哥想能到的地方。
“到京城去干什么?”搜身的官差问道。
江文涛此次到京城,是受师父之托,带有一封转交给师伯的书信,青山尊人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如果把此事在这些官差眼前炫耀一下的话,肯定会吓倒他们的。然而,江文涛并没有那样去做,那将是如实的回答了。
“到京城去玩一玩不行吗?”江文涛的话拐了弯。
“原来是一个到外面瞎逛的富家公子,怪不得身上会带那么多的银子。”几个守城门口的官差,又起了贼心。
这下让守城门口的一些官差无所顾及了,上来三个,抓的抓江文涛的手,有的用手伸入他的衣襟内去掏,这种作为已经是抢了。
江文涛赶忙用手捂住胸前:“你们想要干什么?!”
“小子,还能干什么?!”有吼着声的官差。“小子家里富得流油,施舍一些银俩给我们花不行吧!”有阴阳怪气的声音。
“身上就只有十二俩……”江文涛如实的说了一个数。
“十二俩还算不多,我们守在这城门口,日晒夜露、风吹雨打的,一年到头也赚不到这么的多。”有官差嚷着嗓门。
“你们要银子,找你们当官的去要。”江文涛要发怒了。
“找当官的要,我们这些苦役当差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你三言的。“还是找你们这些富家公子要,才比较实际一些。”他二语的。
“你们等如此胡闹的话,休怪我的拳脚不认人了。”江文涛一瞪两目,一甩身,从几个官差手里挣脱了出来,受此之力,有的摇摇晃晃往一边急急退去,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
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官差,道:“哎呀,就凭这小子一个人,也敢在爷们眼前,说这种大话,惹怒你大爷呀!”
“谁说大话,谁招惹你们了,没有呀。”江文涛做着申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