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室内,因为站了超过二十人,也没有那么宽敞了。
官员们进屋按照品位从前往后跪下。
江统的目光在他们身上略过,闭目不语,只是一味咳嗽。
江支离已经站在步悔思身边,他握着步悔思的手盯着室外。
没多久,战胜利抵达。
他走进内屋,来到丞相林东身边跪下:“参见皇上!”
江澈看向战胜利:“战将军,你为什么才回来,你的人已经提前回来多天。你可是故意忤逆父皇!”
要是战胜利回来早一点,自己说不定已经拿到了一部分兵权。
这种情况下,就怕父皇精力不足,无法压制战胜利。
江统单手趁着床坐了起来。
江澈连忙一副孝子的模样,亲力亲为的帮忙搀扶。
江统看向战胜利:“可是路上遇到什么情况?”
战胜利挺起上身:“回皇上的话,确实遇到了情况。原本和其他人分开,是我一个人想要尽快先赶回来,毕竟皇上身体抱恙,急召,想来事情万分紧急。
可回程的路上遇到了阻挠。我躲开后,又遇到有人当街抢人,实在无法视而不见就追了上去。后来发现对方是在耍我,把麻烦都解决后,才浪费了这么多时间。都是臣的错。”
战胜利低着头,仿佛很是愧疚。
江统咳嗽着指着战胜利,江澈以为江统这就要说兵符的事情了。
结果江统只是说:“你还是老样子,责任心这么强。你没做错,朕不怪你。”
要是战胜利回来早了,说不定自己已经把兵符给了江澈。
而且战胜利回来受阻,多半是江初做得。
最终战胜利回来晚了,反而最受利的是自己。
“父皇。”江澈有些急了。
江统手微微握紧。
这时打开的窗户外站着江初。
“父皇,你如今病重,今日还来了如此多的朝中大臣,不如今日定下来继承皇位的人。”
江初的话太过突然又大逆不道,跪在地上的大臣,许多抬头看向他的表情都是震惊和气愤的。
江澈也被江初如此直白的话给震惊了。
“三皇兄,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如此大逆不道!”
虽然知道江初的野心一直很大,可是江初竟然敢这么做,难道是一位自己做足了准备,谁都不怕了吗?
只怕他还不知道在自己和父皇的努力下,已经对他的一些措施进行了防备。
“我这也是为了父皇着想,毕竟如此病重,要是突然有事,该如何是好?父皇也不想我们兄弟之间争夺吧?”
太子一派的人大臣立刻高声道:“如果皇上身体不能继续劳累,也该是太子代为处理。太子的身份就是皇上的选择,西王的话实在是不成体统。”
江初怪笑一声:“但江澈的能力不足以作为一国之主,难道你们心里连这点事情都不明白吗?”
江统咳咳,却一直没说什么。
江澈愈发感觉不对,江初是不是太放肆了一点?
以防万一是不是应该把御林军叫来?
刚刚似乎看到江初带来了不少人,只不过都被留在这里的宫殿外。
难道江初打算用这些人做些什么?
江澈觉得因为江初的几句话,现场气氛非常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