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赵副市长望着自己好生为难的模样,徐浩然不想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稍许沉思便想出一个不再让他为难,快刀斩乱麻,让那数位看着好大的官威,老气横秋的官员们自行去拿主意,明白使赵副市长出面来劝自己也没卵用的办法。
想出这个只认钱,不认人,便是谁的面子也不好使,能让赵副市长彻底摆脱左右为难的处境的方法后,他旋即便面色阴沉地说道。
“要我去军区医院给人治病可以,你们且先准备好每个病人八千万元华夏币的诊金并打到我的账户上,待我收到钱后,我自会去医院检查病人的病情,然后再根据患者的病情,看看需不需要增加治疗的费用,否则便一切免谈,告辞!”
说完这话,他起身望了赵副市长一眼,跟着便迈开步子走向会议室的大门,再不理会那数位听得他的话后,皆被惊得张大了嘴巴的男女官员。
赵副市长听闻他提出给人治病要价八千万华夏币,且还得视患者的病情,诊金上不封顶的话后,自然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为难,不禁对他能顾及到自己的感受甚是欣慰。
望着他起身离开,赵副市长闻弦歌而知雅意,自然不会再出言把他叫回,同时心里也不满这数位领导使自己把他叫来,根本就没求人做事的态度,完全就是以吩咐人的口吻通知他去给人治病。
想你们凭什么在没有与他商量并征得他的同意之前就敢吩咐他去给人治病,当真以为有点权势便能对人颐指气使,他可不是你们的下属,更不是你们以为可以能随意使唤得动的人。
似他这等有本事又骄傲得紧,性格桀骜不驯的小子,岂会将我们这些官员放在眼里,这小子若不是看在我是他长辈的面上,甚至都懒得搭理我,更不会轻易的来与你们见面。
便是赵副市长望着他离开,大脑里如是想着之时,却是听得会议室里坐着的数位男女官员中一位领导出声说道。
“徐医生且慢离开,还请坐下听老夫一言。”
已然就要走出会议室的徐浩然,闻言回头说:“多说无益,要我做事就得按我的规矩来,便是说破天都没得商量。”
那位在会议室中坐着,做得一副傲慢神色,穿着西服系着领带的年轻人,听得他说的这话后,起身跟着说道。
“好大的口气!王某见过狂的人,却还没见过你这种无所畏惧的狂人,不要以为有点本事就可以目中无人,以为谁都拿你无法,今天你要不听招呼走出这会议室,我怕你承担不起这后果。”
徐浩然没料到今天竟会有人说出威胁他做事的话来,不禁觉得好生稀奇,听得这威胁的话后,他索性转身使一副如是看傻儿般的表情望着说出这话的年轻男人,跟着便以戏弄洗涮人的语气,甚是不屑地笑着说道。
“哟喂!你细娃没见过簸箕那么大的天,没见过的人多了,徐某今天就狂了,就目中无人了,你又能拿我怎样,莫非还能咬我一嘴不成?徐某倒想看看你能鼓捣得出来多大个后果,尝尝这后果是甜的还是苦的。”
他这话说得刺耳难听,一点不给人面子。
坐在这男人身旁的一位衣着讲究的老妇,看她那面相表情,估计是个身处高位,平日说话行事都强势惯了的领导干部,如何听得徐浩然这等嚣张的话语,使一双泪囊发胀的老眼望着他说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简直是无法无天!你可知我们是谁?看你年轻不懂事,我们此番便不与你计较,希望你能发扬医生救死扶伤的职业精神,不要事事都讲报酬,更不能漫天要价,该给你的报酬不会少你一分,听我们的劝,这便随我们去军区医院看看病人,准备给他们实施治疗。”
听得这老娘们把话说得;“好不轻巧,当根灯草”,徐浩然的心中好不感觉“卵火戳”,想老子今天怕是起早了,怎地净是遇着这等奇葩的人。
对于这等奇葩之人,他懒得去猜想他们是哪里来的,都有什么不凡的身份,却是有些忍俊不禁地“嘿嘿”笑道。
“我管你们是谁,想不想计较?这些都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少拿那些大道理来说事,嘿嘿!徐某无职无业,就是个市井混混,一不偷二不抢,做事拿钱,天公地道,你们觉得徐某开的价高,另外找人就是,想要强迫徐某做事,你们还没那能耐,劝你们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免得届时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说完这话,他再不停留,转身便离开了会议室。